我仔细一看,那是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大胖子,可能40多岁,挺着一个大肚子,满脸怒气。
静欣先是向胖子道歉,然后才过来看我,但我戴着口罩,她第一时间没认得出。
我看着她,大约50多岁,和我妈年纪差不多,我点了点头。
因为吵闹的关系,有些人远远的躲在门前,我本来不想理会这些吵闹,打算转身就走,却听到一阵很熟悉的道歉声音:「真的很抱歉这位客户,但是您每次带来的资料都是没有公章,我们第一次让你盖公章才能办理到贷款业务,你每次都是盖的财务章和合同章,我们这边是不能受理的。」
我打得爽了,可是静欣可能要受处分什么的,懊悔从心底滋生。
当路过中华银行的时候,我停住脚步,这家银行存在很久了,我曾经在中华银行有过账号,但这家银行
这时候行长过来将静欣拉过去询问,我这时候才清醒过来,自己坏事情了。
那名胖子也被请进去贵宾室,我反而成为了无人问津的小家伙。
「我艹,你这个臭逼公交车,是不是被全银行的男人轮着上了才弄到个站在这里和爷爷说话的资格?给你脸不要脸,我今天就是要拿到贷款!」
和公司有一段距离,我从没在这家银行做过业务。
直到现在,我还嫌我那一拳打得不够力气。
「他妈的我要是能作废早就去了,去报社那边,报社那边说要全体股东签署同意登报声明,他娘的她就是股东之一,我做不了废。」
「闲逛来到,听到这死胖子这么说你,我气不过。」
「我草,我都说了公章被那个婆娘偷走了,现在没公章!」
为什么心理上停住脚步呢,怀着一种奇怪的心态,我扫码走进了银行。
我摸了摸刚才被他提到的位置,靠近大腿内侧,但显然没有伤到鸡鸡,摸了一下有点儿痛,我知道是皮外伤罢了,于是便摇了摇头。
「那真的很抱歉,我们这边没有办法帮您办理业务,您的业务需要我们的系统通过上级审批后才能办理,你们没有公章我们不可以操作的,请见谅,您可以提起……」
「小伙子做得好,这个胖子说话太难听了,我刚才都在那听他在骂了10分钟,你妈也是没办法,只能忍住,你这一拳确实解气,不过你
那个胖子显然没想到有这么一出,他一开始懵逼了几秒,其他在场人员包括静欣也没有反应过来。
胖子先反应过来就是一腿提到我的大腿,嘴里骂咧着:「你他妈谁啊?敢打爷爷我?」
我坐在椅子上,似乎散发出闲人勿进的气场,但依然有一个大妈凑过来和我说话:「小伙子,这是你妈吗?」
一打开银行大门,这里也没什么特别的,只是恰好有人在大喊:「草你妈的!我来第三次了,每次都说资料不行,我资料哪里就不行了!信不信我打你啊!」
过了几分钟,静欣走过来和我说:「小然你伤了哪里,痛不痛?我带你去看医生?」
不知为何,我听到这名胖子说这些侮辱性极大的语言后,心中的怒火马上燃烧,以往保持的什么冷静什么优雅什么风度统统都归零,只有一种最爱的人被羞辱的愤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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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还手的时候银行的保安冲了上来将我们两人分开。
我不由自主地抬了一下腿。
二话不说的我直接冲上前一拳头搭在那个人的胳膊上,毕竟我还保持理智,我怕打脸打肚子这个人吐出牙或者呕出什么奇怪的东西就不好了。
悉,并不来自于我的记忆之中。
「一会儿我带你去见万医生,你现在这里坐着,妈妈去处理一下事情。」
「你……小马?」
静欣保持微笑说着,她似乎已经见惯这种场面,也是,都工作十多年了,什么刁难的客户没见过。
我看到那名男行长对静欣说这话,又上下打量了我几眼,我从他眼里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心中有些警惕,却觉得自己毫无立场。
说完便和行长一起走进了贵宾室。
那男子怒气冲冲,我看保安在他的身后已经准备抓人了。
她用指尖碰了一下我的大腿内侧。
「是这里吗?」
她或许通过眉目认出我,马上示意保安松开手,问道:「你怎么在这?」
我靠近人群那边,如果有什么状况就会出手,不过我作为一个中学生,能有英雄救妈的机会吗?银行有保安,应该没什么大事发生的。
我凑进去一看,发现是静欣在说话,原来她就在这间中华银行工作,难道这是马自然的身体记忆吗?我往外瞅了一眼,原来那辆小奔驰就在路边停车位,刚刚一直没留意。
「您可以去派出所报案然后去报社做作废声明。」
彷佛有一种潜移默化的力量在令我按照这个习惯在步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