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还是第一次,他们当晚干了三炮。
完事后过几天,那男的回了家,发了一张朋友圈,配图说想吃果子吗?她就在微信问这果子很罕见喔,然后问了他是不是老家人,后来一对照名字,居然是自己儿子。
她当场就懵了。
我问阿雯为什么这么清楚,她说当年她俩就租在同一间出租房,他们感情不错呢,这件事由头到尾她都清楚,当时她懵掉的时候刚好就在身边,她只听到舍友双手捂脸哭着说:「我为什么要作践和他去开房,现在怎么办?我怎么会被儿子干了?」
我当时问她后来怎么了,阿雯说后来过了不久舍友辞职了,过了一两年发了微信给她说她和儿子在一起了。
我回答这都行?阿雯理所当然地说当然可以,当年那个山区的户籍制度这么不完善,阿雯本身就是有点黑
户性质的,她儿子登记的母亲信息也是语焉不详,总之系统上查不到他们俩的关系就是了。
从回忆中缓缓回过神来,我才知道原来渣辉便是阿雯的儿子,阿雯就是马自然口中的雯雯阿姨,静欣的陈雯雯闺蜜。
「就这么简单帮你撸了?不合理啊。」
阿雯曾经在会所做,对这些可能并没有那么看重,肥水不流外人田,能做出帮儿子撸管的举动也不算是太过于出乎意料,但我不知道渣辉是否知道她妈的职业,终归要为她保证一个稍微良好的形象。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兄弟,你现在不记得了,我曾经可是给你说过的,我妈是在会所里面做经理的。」
原来渣辉早就透露了这个信息。
「她对这个比较放得开,她后来跟我说,只要不性交,都不算是性行为。」
他站起来用肩膀撞了一下我,「学着点吧,其实你这次失忆也是好机会,重新洗牌,之前你跟我说你妈的性格,再加上你妈在我家那一个礼拜的相处,我和我妈都得出一个结论:她其实是闷骚型的,心里想得不行,行为一点都看不出,我妈都怀疑她已经幻想和你做了几十种姿势了。」
从渣辉以及阿雯的口中得出这样的结论,心中有点不是滋味,毕竟大学时候的她在我眼中就是清纯的代表,不过我也知道,是个人都会有欲望,更何况已经三十多岁了,这方面的事情什么没试过,也没有什么好避讳的。
我记得早十年我同学关注她围脖,她转发了一篇性爱姿势的科普文,后来删了,删除之前被我同学截图了发给我,还揶揄我说当年要是我勇敢,这些姿势都是用在我身上了。
渣辉没有察觉到我丰富心理活动,继续说道:「按道理说吧,我妈和你妈,要不是因为我俩同桌的关系,是不可能认识到一块的,毕竟她们一个做银行客户经理,一个做会所客户经理,圈子完全不一样。」
「那你们现在什么进展?」
这才是我最好奇的,撸管都撸了,那么最后一步也不会太遥远了,虽说很多人迈不开,阿雯这样的人我觉得会例外。
渣辉这时候变得犹犹豫豫:「怎么说呢,还是托你的福。」
我只能出现黑人问号脸?「怎么托我的福了?」
我被他撩起好奇心,「快说说。」
「早段时间不是你妈来到我家吗?我妈听了你妈说的这些母子游戏后,转头就跟我说了,问我有没有下载,我打死都说没有啊,她就让我立马开机。没想到她根本就不是寻常级别的,搜了一下就发现了隐藏在很多文件夹中间的可疑游戏。」
「她打开的是第二次机会,刚刚好那天我玩到她妈给他口爆那一幕,她一点开就显示说妈妈我要射了。」
这时候,乐乐的声音在外面响起:「你们干什么呀?这么久,丢下客人在里面搞基吗?」
我本想回答出来了,没想到渣辉大声回应:「等会儿,我们在聊很重要的事情,可能关系到记忆恢复。」
外面瞬时没有再次催促。
「那我长话短说。看到这点后我俩无比尴尬,还是我妈先说青春期有这些幻想很正常,你妈就因为这件事情来小住一个星期。我当时就说她帮我撸管了,能不能帮我含。」
他拨弄了一下内裤,看得出来他到这里也有点兴奋了:「我是没想到她会帮我含的,我妈却说不如做个意外,让你妈感觉到我们在搞事,但又不可以确定,这样你们也能更进一步。」
我听后皱了皱眉,感觉这阿雯太阴险了,什么都不确认的情况下要将一名良家妇女拉下水,这做法很不地道。
即使我很喜欢,也期待和静欣搞在一起,对他们这种行为还是打上了问号。
如果他们没跟静欣说什么,而是单纯故意让她知道他们母子在搞事,我还能接受,我决定继续听下去。
「前三天都没有事情发生,我妈不帮我撸,也不允许我撸,我都怀疑她是不是在骗我。那几天存量超大的。」
「我妈买了一部监视器,就看大厅,你妈在我家第四晚的时候,我们知道她晚上都会去一次厕所才会睡觉的,于是在她去厕所的时候,我妈故意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