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将成瑜从阴蒂阴唇一直到后面的骚屁眼全用蜡封住了。
成瑜此刻一点都不好受,下身被蜡烛封住,手腕被数据线勒的生疼,头充血到感觉自己的脑袋要炸了,骚逼上的快感却一点都没少。
傅云仿佛才想起来她的头是悬空的,等下面的烛液全部凝固以后解开脚铐,将她整个人抱起来换了个方向,又重新把脚分开铐在床尾。
成瑜的头终于不是悬空的了,充血的脑袋到了安全的地方,整个人舒了一口气。
下身有洞的地方全被堵住,傅云盯了半天,开口问道:“小婊子,你自己说,接下来哪个地方想发骚了?”
成瑜心想这也没得选了,“求干爹教训小瑜的骚奶子。”
“小瑜是谁啊,这儿可没有小瑜,只有出来卖的婊子。”傅云毫不客气地嘲讽,顺手照着她的脸一耳光。
“是……求主人给骚货的骚奶子止止痒。”
成瑜平日里或许任性目中无人,不过在傅云看来她最大的优点就是在床上听话,让干嘛干嘛,要多骚有多骚,他想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所以这次他也没打算客气。
他将跳蛋开到最低档,这个强度完全在成瑜可以忍受的范围,然后对准两个乳头放上贴片,通了电开到第一档。
一通操作下来成瑜觉得自己全身都痒,逼里的跳蛋力度不够,胸上也差了些感觉,整个人难耐地动了动。
傅云从外面拿进来两瓶500ml的矿泉水,全给成瑜灌了下去,给她戴好口球就去了客厅。
逼里的跳蛋和胸口的贴片电击器依然以最低档运作着,成瑜越发觉得这是对她的折磨,她现在只想被人狠狠玩一顿,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把她不上不下地吊着。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是一个小时也可能是一个晚上,房间里终于进来人了,成瑜觉得要不是下面被蜡封住自己早就尿出来了。
这间卧室很大,床在正中间,床的左边是一个双人沙发,还有个小茶几,右边是一个书桌还有椅子。
傅云进来以后就坐在沙发上,身上只穿了浴袍懒懒地靠着。
随后最开始给她塞跳蛋的男人扛着摄像机和三脚架,正对着床将摄像机放好打开录像模式,坐到了床边。
最后进来的男人手里拿着一条短鞭,顺手反锁卧室门以后站在床尾。
成瑜在傅云进来的时候就已经精神起来了,看到架好的摄像机,心里明白这次没她好果子吃了。
傅云说了一声开始吧,拿鞭子的男人直接朝着蜡封住的地方抽了过去。
鞭子打的每一下都不留余力,纵然成瑜挨过他不知道多少次打,始终无法忍受。
第一下就痛的她想死,奈何戴着口球,叫都叫不出声,整个人剧烈地晃动,嘴里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执鞭的男人毫不留情,直到将她下身的蜡全部打落,她的逼已经肿了起来。
坐在床边的那个男人伸手扇了几下逼,然后在她的小腹上重重地按了下去。
成瑜下腹一酸,知道自己这是失禁了,尿口的小棍子还没取出来,她的逼就像年久失修的水龙头,尿淅淅沥沥地流出来。傅云看到她这样子,将跳蛋和电击器的功率同时开到最大。
成瑜实在受不了这刺激,整个人躺在床上不断发抖,手被捆着,脚被拷着,嘴被堵着,明明没被操过,却像被玩坏了一样,脸上不知道是口水还是泪水,嘴里一直呜呜地叫唤。
床边的男人将她的口球取下来,给她擦了擦脸:“真脏。”
“主人,求您了主人,操操贱狗吧!”
成瑜支着酸疼的下巴,她实在受不了了,只想求个痛快。
“好啊,跪好,从我们胯下面爬过去。”
男人取掉了胸口的电击器,打开了脚铐。
成瑜不敢多耽搁,立马下床,手还捆着,她只能趴下用胳膊肘撑着地,整个人跟狗一样,头抬不起来也不敢抬,胸紧贴着地,
她就这样一点一点地从男人的胯下爬过去。第二个人是执鞭的那个人,什么都没穿,鸡巴翘的老高,成瑜像闻见肉味儿了一样,鼻子不停地嗅,心里极度渴望对方能插进她的骚逼,不过她不敢有多余的动作,从他胯下爬过去以后就来到傅云面前。
傅云敞开浴袍,把她的手解放出来,然后拍了拍腿。
成瑜会意,张嘴就把他的软鸡巴含了进去。
身后不知道是哪个男人,从逼里把跳蛋扣出来扔到一旁,将她的双腿扛到肩上,鸡巴从后面对准肿胀的洞口直接插了进去。
成瑜忍不住痛呼一声,幸好没磕到嘴里的家伙,不然傅云少不得再磋磨她一顿。
后面的男人不知道操了多少下,没射出来就换了另外一个操进去,然而她嘴里的这根还只是半硬。
她内心毫无怨言,含着这根破她处的鸡巴一脸沉迷,成瑜只觉得便是向这根软鸡巴跪下她都能高潮。没多久傅云便射在她嘴里,她喉头一动咽了下去。
伺候傅云泄了身,她转身又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