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趙思危之前,王若賓其實也只是跟尋常人一樣,按部就班的升學、戀愛、初嘗性愛,過往的關係裡,她不是沒有主動討好伴侶過,但從來沒有一次像現在這樣,在單純為了取悅對方的行為之中感受到同等的亢奮。
男人熱乎的性器自她身後插入她的臀瓣與大腿之間,急切的前後抽動,她的手指自陰阜前方探進腿縫扶著圓碩的先端,以防對方在逐步失控的動作中從她腿間滑脫。
男人的前額抵著她的後頸,急促的呼吸打在背部皮膚上,濕熱地感觸引起陣陣顫慄,那雙好看的手,緊緊的箍著她的腰,用力地幾乎留下指印,熱燙的莖身一下下磨過入口處的花唇,好幾次重重的擦過花蒂,把她身體內的慾情勾成汩汩溢出的潮水,濕潤了她的腿間,也沾滿了男人被她夾在雙腿間的火燙肉柱。
王若賓喘著氣,努力維持的理智告訴她,這根本是引火自焚,下腹因為快感的堆積而覺得痠脹緊繃,穴裡面不自主的絞著,吐出快樂的液體,像是泉水潺潺,她仰起頭向男人身上靠去,顫抖的迎來一次高潮。
感覺到女孩潮濕的花唇間一股淫靡水液湧出,趙思危吻上她側過來枕在自己肩窩上的臉,扣在她腰上的手摩娑著細膩的肌膚,一路從腰間往腿心間滑去,抓住還搭在自己性器上的手,帶著往還敏感著的花蒂探去,王若賓忍不住嬌吟出聲,男人低著嗓子問:「舒服嗎?」
她誠實的應了一聲,是真的舒服了,她轉過身,抬頭吻上男人的喉結,手摸上那還是硬挺挺的肉莖,藉著自己淋在上頭的體液,潤滑的套弄起來,男人的呼吸變得更加凌亂,喉結有幾下吞嚥的動作,然後低下頭抬起手捧柱她的臉,帶著不穩的氣息湊近了找著她的唇。
王若賓下意識地躲開了幾次,男人暖熱的薄唇只好流連在她的頰側與耳際,但還是不放棄的呢喃著問:「若賓,我能不能吻你?」
懇切的語氣,嘶啞的聲音,耳垂彷彿能感覺到男人唇上的每一絲細紋,這回輪到她吞了吞口水,內心舉棋不定。
那晚他們沒有親嘴,大概是她對一夜情的刻板概念,都說親了嘴就認真了,但她現在也有點不明白,他們這已經荒腔走板的一夜情,到底還要不要執著於親嘴或不親。
「讓我吻你,好嗎?」男人的聲音近乎哄騙,王若賓覺得一定是在車上被他得手過,所以食髓知味了,可是男人帶著蠱惑的語氣偏偏她是異常受用,她喜歡男人的聲線,喜歡他帶著慾的懇求,而且她知道,此時男人的眼睛裡一定還有那股子對她的熱切渴望。
不知在哪看過,有人說嘴唇上的末梢神經很多,所以親吻會帶來性慾,那現在和他接吻,也只是恰好切中他們「找快樂」的主題,王若賓說服著自己,她看向趙思危那一如她預想帶著熱切期望的眼瞳,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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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想寫肉就容易腦子打結
不小心時間就過了QD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