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渐不明白陈酒的顾虑,以为陈酒是忍不住发骚了,愈发邪火攻心:“你讨好男人的时候,可真是够熟练的。”
诸炽轻轻向上一顶,陈酒抠住他的衣服,掩饰住微微颤抖的指尖。
陈酒咬牙夹紧花穴,扭着屁股用龟头摩擦穴口,硕大的阳物勉强进入了一些,花穴的淫液也越磨越多,陈酒颤抖着停了动作,不行……再磨……就要潮吹了……
几乎是吸入鳞粉的一瞬间,陈酒的神情就恍惚起来,顾渐挑起他的下巴,看着那双冷静的眼睛逐渐迷离。
陈酒表情平静,顾渐的手探进他的双腿之间,抚摸他的花唇:“流了好多水,我就猜你会喜欢。”
通玄剑不知何时出现在顾渐背后,只是被顾渐轻松避过。
但诸炽碰触的时候,除了快感,什么也没有。
陈酒瞳孔一缩,能完全避开他这一式“心动”的,至今只有顾渐一人。
直到穴肉被抠得肿起,流出的大部分都是透明的淫液,顾渐才强行分开陈酒的腿,把两根阴茎分别对准花穴和后穴。
顾渐用指腹抚摸陈酒的脸,又淫乱又好拿捏,难怪四处被男人肏干。陈酒下意识侧头避开他的爱抚,露出白皙的脖颈,顾渐觉得有些口干舌燥,他解开裤子:“你会喜欢的。”
顾渐几乎是粗暴地扣弄花穴,他不想让别的男人的东西继续留在陈酒体内。
陈酒指尖的杀之法则微微一顿。诸炽没有说谎,这鳞粉侵入了神识,若是再拖延下去,神识会被摧毁的。
陈酒整个人软在顾渐怀里。顾渐知道他不会安分听话,抢在陈酒动手之前,低声在他耳边道:“这鳞粉不是普通的春药,若是不被我的精液灌溉,你只会越来越想要,直到……完全崩溃。”
好烈的春药……
诸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这么不想要?因为刚才被玩多了是吗?”他捏住陈酒的下颌,“看着我,好好磨你的骚逼。”
顾渐没有给他思考的机会,手指顺着湿漉漉的穴口狠狠插了进去。
顾渐的手指无论摸自己的什么地方,那处都会又麻又痒,身体会骤然升温,每个隐秘之地都渴望被顾渐抚摸,渴求被顾渐最粗暴地贯穿。
无相化作一只巴掌大小的黑蝶,盘旋而上,落下荧光闪烁的鳞粉。
诸炽微微勾起手指,紧致的穴壁被强行撑开,恰到好处的疼痛与快感一起袭上大脑,陈酒呜咽一声,感觉得到下体要有什么流出来,他努力控制,可诸炽的手指一动,他还是喷出了淫液。
勒进花唇。
诸炽只轻轻揉捏他的臀部,陈酒就觉得大脑一片混乱,根本无暇思考。
亵裤下的巨物超出常识,两个巨大阴囊中伸出的巨根竟然上下分叉,成了完整的两个阴茎。
不过暂时压制住的办法还是有……
顾渐知晓陈酒是真的动了杀心,他不介意把陈酒打服,但陈酒身上有他的契印,无法对他动手,若是真的任由陈酒攻击,陈酒必然会察觉到异样。
可他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无论如何都不想让顾渐看到。
下体刚被法相插过,还残存着令人着迷的快感,诸炽的手指深入的时候,陈酒仿佛回到了刚刚被法相捅进穴肉的场景,不由自主地挺起腰,分开双腿。
陈酒浑身一僵,龟头才碰到穴口,他就恶心得想要吐,但是他这淫乱的身体还是颤抖着流出粘腻的淫液,陈酒死死咬住唇,他知道自己一出口只会是淫媚的声音。
陈酒不断低喘,却依旧缄
陈酒咬住唇,他根本不敢分神,只要稍微放松,自己大概就会张开腿求诸炽肏进来。这样根本不可能静下心反抗,要等待鳞粉失效吗?
这绵雨蝶原本是一个邪道修士的法相,那修士用这法相采阴补阳,一路晋升到洞天境,后来不知惹怒了顾家哪个人物,被自己所杀。
他喜欢顾渐羞辱他,是因为他明白顾渐不会真的伤害自己。
会无比想要,吻他。
身体再喜欢,心理上也只觉得恐慌。
不知是谁的白浊从殷红的花唇中不断溢出,陈酒的神情却还是那样冷淡,顾渐忍不住用指腹轻蹭阴唇顶端的花蒂,陈酒的表情果然慌乱了一瞬。
陈酒一惊,自己确实很淫乱,也不是第一次在众人面前被肏了。
“啊!”
与顾渐初遇时被粗暴地破处的记忆又涌上脑海,他其实很恐惧被这样身不由己的对待。
但即使是顾渐,那样不在意自己的感受强迫自己的时候,自己也会难过的。
“唔!”
陈酒连看都懒得看他,诸炽道:“不听话就把在外面,当着其他人的面肏你。”
但还是……与顾渐不同。
顾渐其实很擅长这种变形之术,可惜陈酒一直不许。
那就让陈酒无暇他顾就好,反正他很清楚陈酒的弱点。
陈酒死死揪住诸炽的衣服,好舒服……好想被快点肏……那里真的很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