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体只高潮一次,哪里能满足,陈酒大大方方把手伸进腿间,抠弄起自己的花穴,陈酒也不忍了,不断地发出勾人的鼻音。
他这话太放浪,顾渐微不可察的一僵:“我不在的时候,你玩得很开啊。”
陈酒没精力与他斗嘴,自己一年多没被真正的肉棒插入,现在只是被顾渐看着都快高潮了。
这具淫乱的身体,确实痴迷男人的味道。
顾贱人,你要睡我还不让我发骚,哪来这么多破事!
“很漂亮的手,很适合握住阴茎,服侍男人。”
乳头被肉棒猥亵了……一想到此处,明明乳首只是被轻轻撩拨,身体却不断陷入高潮。
口即化,陈酒咳了两声,没咳出来:“又是春药?你用这个做什么?”
狰狞的阳物只是轻蹭圆润粉嫩的乳首,许久没被撑开乳孔,乳孔几乎看不到了,只有淡粉的乳尖挺立到极限,似乎能掐出水来。陈酒怕自己尖叫出来,手指抠住地面,却依旧控制不住地发出淫乱地鼻音。
“喜欢吗?”
他的小嘴湿热柔软,舌头舔得起劲,修长柔软的手也乖巧地按压着阴囊,小顾渐很快被陈酒吸得彻底抬头。
陈酒忍不住偷瞄一眼顾渐露出的胸膛,他觉得喉咙发干,索性道:“你不放开我我怎么脱裤子?”
他跨坐上顾渐的大腿,挺起腰,彻底露出花穴:“主人是不喜欢小母狗了吗?”他故意用阴唇摩擦阳物,“今日小母狗只顾自己玩了,主人还没好好看过酒儿的骚穴吧?”
顾渐便恶劣地用龟头戳弄起乳头。比起生理,心理上反而更兴奋,陈酒不敢乱动,只剩喘息:“主人……别这样肏……”
顾渐道:“别动。”
他不想理顾渐,握住阳物想继续舔,顾渐看着他白皙的手握住暗沉的巨物,不知为何,向陈酒伸出手。
陈酒:……
陈酒用手指撑开阴唇,把穴口对准龟头,并未逾矩,只是做好一切准备让肉棒进入。
小顾渐直愣愣地戳在陈酒的脸旁。都硬成这样了,你还装坐怀不乱呢!
他的粉嫩的小嘴期待得不断张阖,吐出粘腻的液体,顾渐却冷冷道:“是你服侍我还是我服侍你?跪下。”
“你刚才说你不想,助兴用。”
我说的是这个不想吗!
陈酒心道你也很适合这种猥琐变态的台词,只是淫水已经顺着大腿流下,这种类似失禁的感觉让陈酒觉得有些难受,他道:“主人,您能不能快一点?”
陈酒眼角含泪,乖乖跪在地上。他移开屁股后才发现自己流的水把顾渐的衣服全染湿了。陈酒还没请求主人原谅,某个又硬又热的东西戳在乳首。
陈酒跪在地上,把顾渐的裤带胡乱解开,释放出半勃的巨物,迫不及待地含住龟头。
“呜……骚乳好喜欢……”
陈酒惊叫一声,在地上软软坐下。他羞耻得满面潮红,心道这人也太过分了,连乳头也要肏。但乳首被磨得又麻又痒,陈酒忍不住挺起胸口,让肉棒把乳首压扁。
顾渐见他一手握着阳物舔弄,一手又纵情自慰,略略皱眉:“这么不知廉耻?刚才还说不要?”
陈酒知晓只是口交满足不了顾渐,小心把阳物吐出来,嘴唇被摩擦得通红:“淫乱是双儿的美德。”
顾渐熟练地摸进陈酒的双腿之间,触手一片潮湿。顾渐没想到陈酒在衣摆下,连外裤都湿透了:“药效已经发作了,你就别乱动了。”
陈酒脸一红,其实药效还没发作,是两个小嘴饥渴得不行才流成这个样子。况且他的身体已经淫乱到这个地步,有没有春药也都是这样。
陈酒无法思考,只恍惚觉得自己还忍得住,可身体不受控制,小陈酒颤抖几下,射出稀薄的白液。
陈酒嗯了一声,乖巧地握住阳物,用乳尖一点点摩擦龟头,阳物的铃口已经吐出了透明液体,乳首被蹭的亮晶晶。
陈酒却也忍不住了,下体涌出水来,陈酒只失神了一瞬,就又津津有味地舔弄起来。
陈酒的淫液已经流了一地,顾渐知道他中意,挑眉道:“喜欢就自己来。”
明明今日顾渐未曾过分折辱他,
顾渐把光溜溜的陈酒拉起来。双儿的体质特殊,陈酒练了那么久的剑,手掌连个茧子都没有。顾渐低头打量了一眼,陈酒的手比男子的手小上一圈,十指修长,指尖微微泛起粉红,而且皮肤白嫩柔软,握在手里就忍不住多捏两把。
顾渐挑眉道:“你求我啊。”
陈酒愣了一下,试探性地把自己的手搭在顾渐手上,是这个意思吗?
干,撩骚谁不会啊!
顾渐深深看了他一眼,松了手。陈酒起身几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脱光,扫了一眼周围的美人们,掩饰住声线中的情动,道:“几个人?”
顾渐隔着衣物就往里探:“今日怎么什么都没插进去,看来这张小嘴是等着我呢。”
“你刚才的清高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