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吐出一个字:“你……”
顾渐淡淡道:“怎么?”
他在床上确实喜欢欺负床伴,但他对陈酒,次次都手下留情,便是今日,也不过小小的惩罚罢了。
若是他真的由着自己的性子来,他早就当着太阴宗众人的面肏陈酒一遍又一遍了。
陈酒没有再多言,往日他给予顾渐鸾凤灵气,顾渐也会用紫色灵气滋养自己。可实际上作为炉鼎,顾渐没道理给他灵气,现在这样才是正确的。
以前顾渐只是觉得他修为低,怕把自己肏死在床上吧。只是,他洞天初阶的修为,也支持不了多久。
连续的高潮让陈酒意识模糊,只是打开身体任顾渐欺负穴肉。鸾凤灵气很快到了极限,跟不上顾渐掠夺的速度,顾渐却没有停下的打算。
陈酒浑身发抖,不知是因为情欲还是因为灵气被榨干了。经脉很快感到刺痛,好在只是因为灵气耗尽,并无大碍。
顾渐问:“疼吗?”
陈酒尽量平静地摇头,不想让顾渐看出他的狼狈。
顾渐微微勾起嘴角。陈酒睁大眼睛,感觉到体内的灵气倒流而出,本就没剩多少灵气的身体被强行榨取灵气,陈酒感觉到五脏六腑仿佛都被什么重重挤压,疼得闷哼一声。
顾渐道:“求我,主人。”
求顾渐也没什么,他又不是第一次哀求顾渐了。可陈酒不知道自己在生什么气,突然什么也不想说。
顾渐只是一只手拎住陈酒,另一只手在交合处摸到花穴中挺立的樱珠:“你还真是喜欢。”
他随手狠狠掐住花蒂,陈酒呜咽一声,下意识挣扎起来,只是身体一动阴蒂反而更疼了,他不得不顺从。
顾渐道:“我教过你双修,乖一点。”
“……是。”
顾渐这才松了手,陈酒的灵气不再抵抗,任由顾渐抽插花穴,也带走体内最后一点灵气。
鸾凤灵鼎被压榨到极限,顾渐射出来的时候,粉色灵气反哺出前所未有的数量。
顾渐抽出阳物,陈酒的两个小穴都被灌满了白浊,小腹微微鼓起。顾渐顺手拍了他的翘臀一巴掌,穴中的精液被震出许多。
顾渐似是想这样让他排干净精液,就一直握着他的小腿狠狠打他屁股,陈酒咬住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等白浊差不多流干净了,顾渐松了手,陈酒软在地上。
明明这具身体极易流泪,陈酒今日未曾落泪,他撑起身体,浑身狼狈,表情却淡然:“玩够了吧,那就走。”
顾渐道:“好。”
陈酒看着顾渐离去,再也支撑不住,倒在地上。
旁人都告诉他,顾渐喜欢他。可这种喜怒无常、这种羞辱,就是所谓的喜欢吗。
怎么可能啊。
顾贱人!你倒是给老子把契印解开!
陈酒倒下的那一瞬间,顾渐还是回了头,把陈酒抱到床上,施了一个清身咒,盖好被子,喂了一枚丹药。
顾渐轻轻把陈酒额上的乱发理顺。
自己原本觉得,只要他快乐就够了,为何又无论如何都控制不住妒火呢。
仔细想想,他和陈酒相处的日子,他总是在勉强陈酒,若是没有自己,陈酒想必活得更快乐吧。
难怪陈酒不喜欢自己,这么想来,自己确实也没有值得陈酒喜欢的地方。
陈酒对自己已经够好了,他那么聪明,却从未想着利用自己。陈酒只是不喜欢自己,又没犯什么别的错。
陈酒既然喜欢孟远,他也不至于逼迫陈酒喜欢自己,他又不是非陈酒不可。
这段时间,顾渐都不像顾渐了,的确是他失态了。
岐王宗一役已经结束了,但陈小九等来等去,却不见爹爹和父亲找自己,陈小九很是担心便骑着乘云,来到了陈酒的房间。
只是爹爹在昏睡着。陈酒在她面前一直都很可靠,陈小九从未见过如此虚弱的陈酒,她慌乱道:“爹爹!爹爹你没事吧?”
她没有注意到,脖颈上的玉项圈闪过一道金光,那金光很快消散殆尽。
眼前一片白色的迷雾,陈酒觉得自己像是陷入了梦中。
不对,我就是在做梦吧。
迷雾突然散开,陈酒看到顾渐站在不远处,浅淡的黑眸直直望着他,身形却慢慢虚幻。
顾渐?他怎么了?
陈酒疑惑地踏前一步,但一个再熟悉不过的玄衣青年抢在他面前抱住了顾渐。
那是“自己”。
“自己”对顾渐道:“我不会让你死在渡法真录下的,因为鸾凤灵鼎,只需心甘情愿。”
“爹爹!”
陈酒从梦中惊醒,对上陈小九惊喜的眼神:“爹爹醒了!太好了,我还说要去找墨哥哥呢!”
陈酒勉强坐起身,摸了摸小九的头:“爹爹没事,只是……战斗耗尽了灵力罢了。”
梦中的画面却萦绕在脑海。
他一个洞天修士,怎么可能无缘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