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含进去。”
陈酒迟疑地看向顾渐,顾渐淡淡道:“你跑不了的,不如听话一些。”
陈酒看了一眼炽神鞭,心道横竖都要被肏,不如享受点,他便乖乖挺起腰,把花瓣似的阴唇展示出来,用两根手指撑开穴口。
顾渐冷笑一声:“能用上面的嘴吃非要用下面的嘴?”
陈酒:骗谁呢真的直接吃了你肯定又生气。
陈酒低头不语,顾渐把丹药塞进花穴,陈酒的穴壁虽然被那丹药磨得又痒又胀,却也不敢哀求顾渐,乖乖在原地罚站。
没过多久,丹药彻底融化在花穴里,陈酒怯怯看顾渐一眼,刚想问问是不是春药,双乳却突然有些发胀。
陈酒茫然低下头,胸前肉眼可见的鼓起又白又圆的乳房,把一对乳钉都挤掉了,直到比普通女子的大了一倍才停止生长。
陈酒:?
他不敢置信地戳戳自己的胸,玛德手感真好,是真的!
他骂顾渐:“你变态!”
顾渐并不介意陈酒偶尔的放肆,只是含住肿胀到花生大小的乳首舔弄。乳头原本因乳钉掉落流着血,顾渐用了些许灵气,伤口很快就愈合了。
乳房被人玩弄的感觉很奇怪,陈酒忍不住发出心照不宣的娇吟,顾渐松了口,握住他的腰,拨弄了一下他的巨乳。
陈酒呻吟一声:“这、这什么时候能恢复原样啊?”
“明日。”
陈酒松了一口气,他想叫夫主,转念一想已经不合适了,只是软声道:“少族长……”
“这时不说不应该了?”
陈酒以为顾渐是不满意,伸手想替顾渐口交讨好顾渐,紫衣青年却按住他的手,用灵气从衣柜里取来一件衣服。
“这下可是您勾引儿子。”
陈酒忍了许久了,他许久没被人碰过了,身体本就一直处于欲求不满的状态,更何况,碰他的人还是……顾渐。
陈酒只觉得浑身上下都痒得让人发疯,每处都渴望顾渐蹂躏,他舔舔唇:“是我想要大鸡巴才勾引你的。”
他乖乖把自己脱光,顾渐看了他一眼,把他身上的体链一个个摘下,道:“我与父亲不同,不喜欢这种东西,以后不许戴。”
陈酒应了一声,顾渐却又给他穿上一件粉色的纱衣,还有一件半透明的粉色长裙。
陈酒委屈道:“这是女装。”
顾渐解开他的发带,让柔顺的黑发散落。
“那就当女人吧。”
他把陈酒拦腰抱起,跃至花月阁一楼的台面上,风月阁的人原本要阻拦,看清顾渐的脸,又屁颠屁颠让开台面。
陈酒背对着台下的人,他身形偏瘦,纱衣下半遮半掩了细韧腰肢和一对翘臀,长发及肩,侧面又能看见一对巨乳,真真像极了女子。
皇界对女子的要求不比对双儿,众人议论纷纷:“青楼女子果然下贱。”
“说不定是要惩罚荡妇给我们看。”
顾渐道:“愣着做什么?不是你最喜欢的视奸吗?”
陈酒脸色潮红,双乳乳孔兴奋地流了奶出来。
“不尝尝看自己的汁液吗?”
陈酒怕他又要搞什么家规,听话地捧起一边乳房,他低下头,竟然果真含住了巨乳的乳首。
奶水不算很甜,但奶香四溢,陈酒却不是喜欢喝什么奶,而是喜欢咬着自己乳头然后浑身发麻,小穴不断流水的感觉。
他咬着自己的乳首,把乳房扯得变形,不自觉地扭动臀部,不时发出几声轻佻的鼻音。
顾渐皱了皱眉,幻化出一块光幕,单方面隔住声音,没让台下众人听到陈酒的清朗嗓音。
陈酒见状,忙放下乳房,捧起另一边:“少族长要喝骚乳的奶水吗?”
顾渐却含住陈酒咬过尚有齿痕的那边乳房,重重吮吸起来,陈酒呻吟起来,觉得奶水都要被榨干了,但又好生舒服,他不自觉地夹紧大腿,几乎站不住了:“少族长……骚逼痒死了……”
顾渐没有松口,只是扯烂他的长裙,单手把他后穴里的玉势拔出来扔在地上,换成手指插入,准确地摸到骚点。
被人玩弄和自己慰藉自己的感觉大不相同,陈酒爽得低叫出来,乳头源源不断溢出了奶水,一边喂给了顾渐,一边浸湿了粉色纱衣。
他很快用后穴高潮了,顾渐却不给他缓神的机会,只是放过了他的胸,冷冷道:“还要我伺候你?”
陈酒便双手颤抖地掀起被扯得破破烂烂的裙子,展露出不断流水的花穴:“请、请少族长把鸡巴放进骚逼。”
顾渐见他刚才还抗拒不已,现在却一副又骚又浪的样子。陈酒的巨乳还不断流着奶汁,下体也不断淌着水,上下都湿漉漉的。
顾渐解了裤子,把硬得发疼的巨物顶进去。
陈酒尖叫几声。他的小穴……多久没被灼热的大肉棒填满了?
真的很舒服……
顾渐按着他疯狂顶弄,陈酒的巨乳随着身体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