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精液你就不会发浪了，你怎么还这么骚？”
陈酒随口道：“双儿发骚可以促进修炼。”
“那也是有限度的。”
陈酒：？原来发骚真的可以辅助修行啊？
他反应过来：“难道不是我越骚你越爽？”
顾渐淡淡道：“若是你敢让别的男人碰你，你就做好死在床上的准备吧。”
陈酒不解道：“双儿不就该淫乱吗？”
“你真是半点礼数都没学过，结契之后，双儿是夫君的所属物。”
陈酒呵了一声：“我不就是个炉鼎吗。”
“你是我的炉鼎和我是你的夫主有什么冲突吗。”
……人渣！
嬷嬷自觉地进来收拾满床狼藉，对赤裸的身子浑身淫液的陈酒露出一个赞赏的表情。
顾渐站起身准备走了，陈酒一把揪住他的衣摆，声音沙哑：“等一下。”
顾渐挑眉道：“还要？”
嬷嬷立马退出去了，陈酒摇摇头：“只是想问你，法相之后是什么境界？”
他想知道，他要到哪一个境界才能回家。
顾渐也没有嫌他好高骛远，淡淡道：“通神之后为上三境，法相、洞天、真仙。”
“具体呢？”
“法相境借法相驱使天地之力，洞天境领悟法则、开启洞天，真仙境化洞天为真正的世界吧。”
看来此界的真仙境便等同于千阳界的圣境，如果晋升真仙境，就能跨越虚空乱流回家了吧。
陈酒当年也游历过无数这样的世界，此界除了性观念离谱外，应该没有什么大的差异。
陈酒便问：“此界有多少位真仙境？”
顾渐并未显得不耐烦：“无。”
“无？”
“自三千年前‘真仙之变’后，再无修士能晋升真仙境。”
无法晋升真仙境？
又是圣女的诅咒吗？偏偏让自己来到这样的世界。
不过，只是这种程度的话，圣女也太小看自己了。
他便问：“真仙之变是怎么回事？”
“真仙之变后没有任何真仙修士留存，典籍只记载了两个字，神罚。”
神罚？
陈酒没有头绪，皱起眉：“不能突破真仙境，就无人想法子吗？”
顾渐看了他一眼：“传说中有。”
“什么？”
顾渐不答，只是问：“你没从陈家带个下人？”
陈酒心道此事也许是什么隐秘，便没有追问，只是说：“我用不着人服侍。”
何况他在陈家过得又不是少爷的日子，只有一个茑儿会傻乎乎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