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酒不得不承认,如果他喜欢男人的话,看到这种画面肯定也欲火焚身。
玉势摩擦肠壁,陈酒低叫一声,软在顾渐身上,阴茎一股股射出了精液,后穴被堵住的淫水一股股留下,把顾渐大红的喜袍彻底打湿。
他浑身上下都带着昨天放纵留下的红痕,满大腿的淫液在烛火下泛着微光,一直流到脚腕,及肩的黑发并未梳起,只是披散下来,一看就是准备被按在床上肏干。
清心咒……想被肏……清心咒……想被肏……
顾渐却道:“我知道你不是陈天皎,我肏过他了。”
……哎?他怎么真的觉得开始欲火焚身了?
他一千年的修行,竟然败给了小小的情欲,他还是修炼不到家啊……
他白皙瘦弱的身躯因为疼痛而颤抖,含泪看着顾渐,却只引得人施虐欲渐起。
可陈酒现在处于哪怕是狗都给肏的状态,只是抱住顾渐,使劲磨蹭他的下体。
顾渐一身喜袍,打量了陈酒一下,还算满意。他见陈酒哭得梨花带雨,抬起他的下巴,用拇指替他把脸上的泪抹掉。
不知过了多久,丹药终于完全融在花穴里,陈酒觉得自己能动了,门也被推开了。
陈酒:?
顾渐看了他扔在流水的下体一眼:“不过陈天皎确实没有你骚。”
陈酒已经自暴自弃了:“那您随意。”我就躺着不动了。
“我为何觉得这么热?”
他这才恢复了几分神智,坐直身体,不动声色地远离顾渐:“抱歉,弄湿了。”
嬷嬷乐呵呵道:“只是浑身无力罢了。”
陈酒又反抗不过,他蔫蔫道:“都说了您随意。”
顾渐道:“你是鸾凤灵鼎。”
顾渐把一枚丹药喂进他嘴里,丹药入口即化,陈酒忍不住含住顾渐的手指,吮吸起来。
陈酒懒洋洋地照做,然后顾渐不知道从哪摸出一根长长的赤红软鞭,准确地抽到他的大腿内侧。
陈酒感觉自己的吐息都有些灼人,他心知不对,问嬷嬷:“刚刚那是什么药?”
顾渐挑眉道:“你知道婚前失贞的双儿会被夫家怎么折辱吗?”
陈酒:……合着陈天皎失贞是他干的!变态!
顾渐不知是羞辱他还是实话实说:“无事,我会让你以后每时每刻都流着水。”
锐痛猛得扎进大脑,陈酒疼得浑身一缩,雪白的大腿绽出一片血红。
女人果然是不讲道理的,嬷嬷不等他回答,搂着他的腰抱他下床,又几乎把他拖到了铜镜前。
浑身越来越痒,他本来至少可以用玉势缓解一下,却发现自己没有动的力气。嬷嬷把他抱到床上,赞美了几声他真是品德优良的双儿。
“腿张开。”
一人高的铜镜里,青年只穿了一件半透的艳红纱衣,乳尖飞起两只金蝶,因为含着异物,大腿交叠在一起,阴影之处延伸出四条金链,连在四肢上,瘦弱白皙的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微微发抖,纤细的金链随之轻轻摇晃。
顾渐知道他侧腰敏感,手指顺着他的腰线滑进后穴,拽着金链一把把玉势扯了出来。陈酒怎么也挣扎不断的金链碎成几截,唯手腕和脚腕还留着,倒成了单纯的装饰。
一口腥甜涌了上来,陈酒擦了擦嘴角的血迹,他深知男人吃软不
陈酒想起害死原身的陈天皎,心念一动:“顾少爷,其实我不是陈天皎,按理说和您有婚约的可是陈天皎,您还是去找他吧,他还是处子之身。”最后一句他是诓顾渐的,反正顾渐也不知道。
他几乎快要窒息的时候才被扔到床上,陈酒疯狂喘息起来,半晌,他深吸一口气,尽量委屈道:“夫君?”
话未说完,他就被鞭子缠着脖子拎起来,陈酒下意识双手死死扯住鞭子,那鞭子却纹丝不动。
陈酒微微蹙眉,确实,陈家双儿是鸾凤灵鼎之体,是增长功行的极品炉鼎,但若论床笫之欢,还是余家的淫媚之体更胜一筹。
“是有情热的效果,但同时也会让您无法动弹,等药效积累到极点,您就可以动了,恰好也是我家少爷来见您的时候。”
莫非这人受过什么伤?急着恢复功行?
顾渐又是一鞭抽在他胸口:“夫君?你配吗?”
…”
他气得脱口而出:“你特么……”
嬷嬷总算离开了,陈酒却没有逃脱的力气,浑身的情欲一波一波袭来,他却连一根手指都无力抬起,他难耐地低声呻吟,生理性的泪水不断落下。
两个小嘴倒是很喜欢这种骚话,不断收缩着,陈酒咬牙硬撑:“那个顾少爷,您要不换个人?
顾渐任由陈酒舔弄,淡淡道:“调教用的东西,以你的淫乱倒是浪费了。”
你特么以为怪谁?
不过鸾凤灵鼎与交欢之人的境界差距越大,效果也就越弱,顶多也就是开苞的时候效果明显,自己现在身无修为,估计对顾渐来说聊胜于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