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电视,估计我没听见她的声音,于是,径直进到里屋来了,里屋本身只有一个薄布帘,这时门帘一早就被翠花撩起来挂在挂钩上了。
陈婉儿本认为我看电视入迷了,蹑手蹑脚的进来,然后吓我一跳,但当她一转身进了里屋的时候,见到眼前的场景,却着实让她一阵心慌。
说起陈婉儿,其实去年夏天的时候,她已经有过性经验了,正值高考之后,家里一个远房的大伯带着儿子从美国到天津,他父亲这几年的生意应该说都亏了这个大伯,大伯这次回国除了探亲,也主要是考察国内的投资状况,多半个月的时间里,陈婉儿的父亲带着大伯在整个京津地区四处转了转。
而大伯那个儿子,陈婉儿的这位刚刚20岁的堂哥,就被陈婉儿的父亲完全交给婉儿照顾了。
这位堂哥也算是一表人才,一口蹩脚的普通话时而掺杂着几句英文,烫着费翔式的奔腾发型,一身时髦的外国装束,站在当时人堆里,可谓是鹤立鸡群。
陈婉儿好几个女同学在见了「费翔」
堂哥后,都托婉儿送了情书。
陈婉儿表面答应了她们,背地里却将那些情书统统扔进了垃圾桶。
一天,陈婉儿带堂哥吃了晚饭,两个人一起喝了几瓶啤酒,微醺之后,婉儿半推半就的在堂哥住的酒店尝试了一次。
但整个过程也就几分钟的时间,而且前半截陈婉儿除了紧张就是紧张,除了初次的微痛,连堂哥那玩意儿硬了之后是什么样,都没看清楚,后半截,陈婉儿则刚刚放松了些,有了点酥酥麻麻的快感,但堂哥那已经缴械投降,身体歪在一旁,马上就进入了梦乡。
陈婉儿没敢在酒店多留,自己收拾好,怀着极其忐忑复杂的心情就回了家,正当陈婉儿憧憬和堂哥之后该如何如何时,堂哥第二天一早就随大伯去了北京,一起坐飞机去广州,看望家族的另一位长辈去了,据说那位长辈,已在弥留之际,所以大伯才急匆匆地就离开了京津。
陈婉儿的父亲也马上处理了家里一些急事儿,买了去广州的火车票。
再次之后几个月,陈婉儿给堂哥写了几封信,但对方只是草草敷衍,婉儿看出了对方的心思,心情也低落了一些。
还好这一次初恋并没有真正动情,否则她指不定要消沉成什么样。
陈婉儿的那一次,就像是只让一个少女初尝了一口禁果,但这个果实是酸是甜还没有来得及咀嚼,就囫囵吞下,之后反而对此事更增添了几分期待和渴望。
她所在大学和她家本就在一个城市,有时休息日回家后,趁着父母出去的时候,她也会时常翻出父亲在阁楼上偷藏起来的黄色录像带,自己偷偷观赏起来,也不知道父亲从哪里搞来的带子,时常还会有新带子,彷佛自己每次回家,装录像带的小箱子就会多出几本带子。
陈婉儿有时看着录像中的淫荡画面,自己也不由自主地自慰起来,每次自慰之前她都要锁好门,生怕父母突然回家。
陈婉儿的母亲是后母,她的亲生母亲十年前和父亲离婚了,后来再婚随男人去了深圳。
那时她的父亲陈国强还一名不文,但没过几年,父亲突然和海外的叔伯们联系上了,马上从一个普通工人变成个国际倒爷,处处被人「陈总陈总」
的叫着。
后母是父亲招聘的第一个职员,比父亲小9岁,长得很漂亮,回城知青,接得母亲的班,在副食商店里当营业员,接过一次婚,但孩子夭折了,后来前夫欠了一屁股赌债,跑到南方去了,家里能抵债得都抵债了,工作也被这事儿搅黄了,之后碰巧被一个熟人介绍到父亲刚开的小公司。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俩人就在一起了。
陈婉儿管后母一直叫欣姨,母女关系也很融洽。
公司经过两个人几年的打拼,已经出具规模。
陈婉儿坐在沙发上看片儿的时候,也时常想:「父亲那么忙,搞这么多片子,有没有工夫看啊?会不会和欣姨一起在沙发上看?俩人会不会就在沙发上——?他俩做起来,会不会也像录像里似的?」
想到这,陈婉儿也不禁一阵脸红心跳。
但不久,婉儿就知道了一些问题的答案。
上个月的时候,她又一次独自在家,她再一次翻出父亲放录像带的箱子,打开后,这一次并没有新带子,陈婉儿有点小失落,但眼睛一瞥,发现这个箱子里面还有一个小点的箱子,小箱子应该是新放进来的,之前没发现过。
于是,婉儿将小箱子打开,发现里面只有三本带子,但带子的包装盒和带子上的纸签,跟那些黄色带子完全不一样,尤其是包装盒,完全跟家里买的空白录像带一样,只不过每一个的包装盒上分别被铅笔标出了「1、2、3」,陈婉儿不禁好奇这里面是什么内容。
等陈婉儿将1号录像带打开后,赫然发现画面正是父母卧室的那张床,从角度看,摄像机正放在床脚对面的三屉柜上。
虽然画面除了屏幕右上角显示时间的数字在变动,时间显示,这段录像就是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