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一点。”辛左压着他的动作没有丝毫松懈,敷衍地哄着他,“吃进去就好了,又不是第一次。你喜欢被肏进子宫的,每次都会被操得不停潮吹,高潮到只会哭,不是吗?”
好难受……肚子要被顶破了……柯宁双目发直,唇角无意识地流着口水,吐着红舌喘气。
他总算知道辛左说的方便是什么意思,辛左的住所里皮带和鞭子散乱地扔着,随手捞起一条就能打得他哭得停不下来。
“不可以被肏进子宫的……好像小母狗呜呜……”
“疼啊……啊啊……不要打了……辛左哥哥……阴蒂要烂了啊啊!!”
娇嫩的私处此时肿得不堪入目,触目惊心,红痕凌乱。
他发出的呻吟含糊又可怜,辛左的手掌大而有力,打得他整只雌穴直抽搐,连耻骨都在颤抖。
辛左愈发怒火中烧,这过分的热情和训练有素的样子,哪里像是四年没被碰过,分明就已经被野男人喂熟荡妇。
滚烫的阴茎一次次深入侵犯穴腔,雌穴因为疼痛而含得过分紧致,却被性器一寸寸撑开,强迫这只淫荡多汁的女穴伺候肆虐的性器。
宫腔被阴茎撑得直反胃,每插弄一下,两条白生生的长腿就在床上无力乱蹬,滚圆的脚趾蜷缩着,像是被强制插进子宫,配种到接近崩溃的母兽。
高潮过后的身体像一株艳丽却垂死的玫瑰,连每一根毛发都尖叫着渴望休息,却只能无可奈何地被持续不断的奸淫再次激起性欲,直到两口淫穴连合都合不拢,被喂了个彻底。
粗硕的顶端来回顶弄,敏感的子宫环口疯狂抽搐,根本无法抵御阴茎的侵犯。
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抽在红肿的阴阜上,不顾柯宁痉挛的身子,恶意地打着阴蒂。
他哆嗦着,像一滩春水融化在辛左身下,发出软糯又无助的呻吟
柯宁的宫口又浅又窄,根本不适应挨操,却被男人凶狠的性器强行撬开,小腹发抖,被人奸透了子宫。
显浅的宫口很快被碰到,要不是被男人压在身下,柯宁几乎被刺激得跳起来。
“啊——!!”突然侵犯的东西太长太粗,完全没有给柯宁适应的时间,柯宁手指痉挛着,双目泛白,被这突然的一下顶得直干呕,几乎昏过去。
在柯宁失神的短暂瞬间,青筋狰狞的性器猛地挺入,彻底地侵犯了最软热的宫腔。
巴掌落得又急又狠,如同密集的雨点击打在最娇嫩的私处,钻心的疼痛让柯宁手脚酥软,灭顶的快感又逼迫他屡次三番地沉浸在高潮里。
被人掐住腿根,像发情的雌兽一样跪着被后入。
“不要……慢点唔……”柯宁叫得可怜,穴肉却本能地吮吸,层层肉壁缠上来,像软热多汁的雌巢,殷勤而熟练地伺候入侵者。
“吃不下了呜呜……小逼真的受不了……被肏进子宫了……”柯宁抽抽噎噎,话语凌乱。坦然地说着自己的感受,“好涨,呜呜……好舒服……”
柯宁哪里受得住这种淫刑,这只小逼今晚受尽了折磨,不仅被坚硬的髌骨磨得几乎要碾碎,又被男人的鞋底如同花泥一般毫不留情地踩踏,现在还被残忍掌掴。
被打得萎靡的阴蒂,不知不觉间又因为情欲而高翘起来,肿得像一颗下一秒就要迸出汁水的饱满樱桃。
柯宁可怜兮兮地看着辛左,双目湿润,脚趾无助地蜷缩着试图藏起自己,面对凶狠的暴奸实在不敢反抗。
“啊啊……不要……不要碰子宫,呜……我吃不进去……”
黑发湿漉漉地贴着脸颊,显出无助又淫荡的惊人媚态,比发情的雌牝还要勾人。
阴阜被打得又肿又烫,泥泞一片,两瓣娇嫩的花唇被抽得充血外翻,疯狂抖动,狰狞粗壮的阴茎再也堵不住潮喷的汩汩淫水,从被撑得发白的穴口大股大股地往外吐。
身体随着肏弄一阵一阵地抖,雪白的腿根抽搐,连白玉般的脊椎骨都染上了红潮。
雌穴一边含着阴茎,一边挨打,肿得可怜,柯宁忽然觉得自己比下城区那些只在深夜卖屄的娼妓还要可怜。
辛左喉咙间仿佛含了一口血,清晰地尝到嫉妒的滋味,却又没有多少心疼,水性杨花的荡妇,谁能对他不残忍?
辛左眼色沉沉地看着被自己奸淫得彻底失神的柯宁,疲软的身子抖得近乎抽搐,一次次重复挨操、潮喷、求饶的过程。
“啊……”柯宁无助地扬起脸,手指在辛左身上抓着,却没有多少疼痛,反倒让男人受了刺激一般更加红了眼,柯宁发出可怜的哀鸣,警告自己不要再抓人。
柯宁哭得浑身都在颤抖,可怜地蜷缩着,从优美的背弓到幽深的腿间,都泛起了情欲的潮红。
心爱的人扑簌簌地
水葱般白净的手指发着抖,头脑空白地迎接一次次极致高潮。
阴蒂高高翘起,又被严苛得扇得左摇右摆,像一根任人摆弄的肉条。
柯宁尚未从阴茎挨了打的疼痛中回过神来,就被分开了双腿,喂进一根滚烫坚硬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