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何况这个男的还貌比潘安,自己倒也不算太吃亏。
犹豫间被少年抱起,像是准备带他去浴室清洗。毕竟两人折腾了这么久,整个身体都出了一层汗,戎白腿间更是粘腻不堪,清洗一下再干会更舒服。
“我能自己走。”戎白有些不情愿地说,虽说自己刚接受自己被压的事实,但他还是习惯性地将自己摆在了强势的一方,自己一身腱子肉被这么个小美人抱着走,总觉得怪怪的。
文泽没理他,将人放在了浴室的一个小板凳上。
他将花洒拿了下来,慢条斯理对戎白道:“自己掰开。”
!!!
戎白不知道这人怎么能用这么平静的语气说出这么黄暴的话,他被臊得耳根通红,有些不高兴道:“我自己来就行。”
却见文泽直接蹲下,双手握着他的膝盖分开了,随手试了试水温,对着戎白的手喷了下:“这个温度可以吗?”
还别说,跟这人耍朋友是真不错,还挺贤惠,戎白心里思绪乱飞,胡乱点了点头。
“嗯哼——”一股激流喷在腿间,戎白闷哼一声,下意识想将腿合上,却被少年有力的大手摁住,“别乱动”。
他只能满脸通红地被迫接受花洒的洗刷。
可不知是没经验还是文泽故意,这样洗根本一点效果也没有。
文泽的腿顶在戎白双膝岔开,一手拿着花洒对着红肿的花穴冲刷,一手不停地揉弄阴唇,时不时还将手指伸进去抠挖两下,美名其曰:这样洗得干净。
可是外面洗净了,里面又开始不停地往外流着淫水,源源不断。。。。。。
太骚了,连戎白自己都忍不住感叹,刚想说对方自己洗,却发现文泽的眼神已经变了。
那双漂亮的眼睛盯着他不停流水的逼穴,眼角发红,手上的动作都变了味,不再是简单地清洗,而是开始刻意地、有目的地刺激,抠弄那骚红的穴肉,甚至还开始碾磨他的阴蒂,那小豆子被刺激得冒了个头。
戎白发现事态不对,想要挣脱,却被文泽先一步将他按着跪在光滑的瓷砖上,让他趴在墙壁上,屁股高高撅起。
一根大鸡吧从后面贴了上来,文泽吻着他的脖子,“可以进去嘛?”
戎白心里暗骂,干都干过了,还装模做样地问这种问题。他之前就被撩拨得不行,此时被后面那根东西怼着,里面痒得不行,嫌弃对方太墨迹,主动将手往身后探去,握住火热的鸡巴想往下面塞,那东西在兴奋地在手里跳了跳,又胀大一圈,戎白有些后怕,这东西之前真的塞进来过?!
文泽见人抓着他的东西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动作,急不可耐地抓着臀肉就干了进去。
进了个头就感到一层阻碍,他将戎白的脸扭转过来,对着自己,唇舌贴了上去,一边吻一边哄着对方放松。
感觉道戎白被吻得动情了,下身狠狠地往前一顶,破开了那层膜,血液顺着鸡巴往外流。
“啊——别进了——太——太大了——”戎白疼得眼睛都花了一瞬,心理抱怨这东西怎么长这么大,干个逼都跟破处似的。
文泽亲了亲他的眼角,胯下开始发力,一下一下地往里狠戳,实在太凶太狠了,像一个无情的打桩机,不停的打桩着,将戎白干得都有些受不住,开始哭着求文泽稍微停一停、慢一点。
可身后的人根本不听他的,不管他叫得多么可怜,文泽都只是用力掐着他的腰,趴在他的身上,舔着他湿漉漉的耳朵、脖子,咬着他的肩膀,不断顶撞操干,将他干得涕泪横流。
“啊别——不要,别操了!受不了了呃啊——文泽!——啊啊——别、别再顶了——受不了了——”
戎白被干得连连求饶,不停地粗喘着,可他不知道这只能给身后的人带来更大的刺激,文泽掐住了他带着一层薄汗的劲瘦腰身,一用力,肉棒狠狠的、重重的,顶干他的骚点。
“啊——我让你——停——啊停下——”
戎白不停地摇着屁股,想要逃离插在体内的大鸡巴。
文泽用力掰开了他想要合拢的双腿,抬起来把在腰侧。饱经凌虐的两口红肿肉穴暴露出来,文泽不断挺腰挺干,干了许久,便深呼吸一口气,调整姿势,文泽将戎白抱起来,将他修长粗壮的大腿折起叠在胸前,一根巨大火热的肉棒对准了戎白的肉逼。
逼口那根肉棒过分的滚烫,简直要将他的骚逼烫坏, 戎白被激出淫性,用臀肉开始往后蹭,文泽就着这个姿势往上一挺,粗大的肉棒对着戎白的逼就插了进去。
“啊——好爽——干、干进来了——”
“有多爽?叫得这么骚?插到你的骚心了吗?”
文泽咬着他的皮肤,在上面留下青紫的痕迹,不断用力干他,将人抱着,鸡巴就这么顶在里面转了一百八十度面对着自己,掰开他的双腿,认真注视着他被干的汁水飞溅的肉穴,嘴上还不干不净地说着骚话。
戎白整个骚穴都湿乎乎的,被干成艳红的颜色,和文泽紫红色的巨大肉棒紧紧相连,肉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