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恩还不肯松嘴,喉间发出模模糊糊的一声嗯?,江茵躲开他还上赶着的嘴,直接用手捂住了江恩。
江恩还在笑,他撑起来,江茵觉得很神奇,门外就是预备抓奸的老爸,亲哥在她身上吊儿郎当的笑。江茵瞪了他一眼,又磨蹭了胯下抵着的屌,示意他先把门口的人弄走。
“恩恩?”爸爸听到里面有动静,然后听见摸摸索索的声响逐渐往门口蹭。
“还没睡。”江恩贴着门跟地下工作者接头一样,江茵跑去把窗户打开透味道,这下她才发现他俩胡作非为的淫靡气味有多重。
“开门。”爸爸在门外压低声音。
“不方便。”江恩在门内答。
江茵站在窗户对哥哥手舞足蹈,示意他先穿上内裤起码不要像个发情的狗一样。江恩挥了挥手示意没事,江茵误会了,直接蜷缩进了衣柜。
江恩没忍住笑了两声。
那边爸爸还在问,问干什么不方便,江恩也懒得装了,直说在看片撸管。
爸爸咳嗽了一声,说注意身体。
江茵躲在一堆衣服里,声音模模糊糊,又小又听不出来。她好像听见开门的声音了,紧张得要命,脚步声越来越近。
她咬着下嘴唇,脑子里疯狂想要找什么借口,然后眼前一亮。
物理意义上的眼前一亮。
这时她正想到地板上是不是有丢下的内裤。
她要哭了。
江恩站在她面前,逆着光,脸上的表情晦朔难猜。
她听见哥哥笑了一声。
江茵被江恩抱了出来,刚才的开门声是江恩看老爸有没有走远。谁料开衣柜门的时候吓了江茵一跳。
江茵有些恼怒,眼下泪水都没干,愤恨地命令江恩跪趴在床上,撅起屁股,夹紧水晶棒。
她去衣柜里找了个帆布腰带出来,还打出响。
江恩知道她是要惩罚自己了,却怎样都憋不住笑意,只好把脸埋进臂弯里。
帆布腰带打起来还挺痛,轻微的啪啪声在屁股上的软肉和腰带之间回荡,江茵舍不得用劲,但是不打又不解气,她如此,打了几下后失手打到下方的鸡儿,江恩忍不住呼痛出声。
“贱屁股是不是恋痛?”江茵不敢大声了,偷情要有偷情的自觉,她把声音放轻,听起来有种浅浅的羞涩。
江恩回答也很小声,小到她听不见。
腰带又伴随着微风落下,江茵说:“大点声。”
江恩不,他声音反而更小。越来越叛逆了江茵想,她干脆靠近江恩的嘴去听。
江恩说:“骚屁股不恋痛,恋你。”
夜色昏沉灯光晃眼,有人在万籁俱静里听到面红耳赤的荤话,有人悄声说爱你。
江茵感觉有小股热流顺着大腿流下,她像是被喂了一颗定心丸,白天发生的患得患失在这句话后被抹开,被蒸发,被消散。
她笑着,轻声说:“油死了。”
江恩坐起来,屁股上面有浅浅红痕,他说:“那我换一句,嗯啊主人快点来操烂骚屁股,呜呜好爽老公呜呜。”
他声音刻意掐着,像个男夹子。
江茵扑过来打他,要他闭嘴。江恩反而叫得更开心了,一口一个骚屁股,一口一个老公亲爱的宝贝。
笑完了,爱还是要继续做的。
江恩屁股里那个跳蛋没电了,就卡在里面,半深不浅的留在那里。江茵把东西拽出来,穴肉里清液流了不少出来,江茵吹口气,江恩的屁眼就要抖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