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剪裁而露出诱人乳沟,及膝的裙摆滚着白色蕾丝,裙下是匀称修长的小腿。
细致的足裸被绑带凉鞋交结编织,再以精致的玫瑰银扣系住。
她像变了个人,从清秀的小茉莉成了甜美的粉樱花,轻易就能吸引住每一个人的目光。
啊!屁股下正在摇晃的椅子因一时的闪神。
差点往后倒去,屠向刚及时回神,惊险地将脚放下,稳住椅子。
眼角瞄到女警长嘲笑的目光,
他狼狈地起身。
粗鲁地吼着:“好了就走了。
慢吞吞的!”“好了吗?”福伯从门口走进来,一看到漂亮的女儿,眼睛立即一亮。
“哦哦哦。
绮绮,我的女儿哦。
你就水耶!”“阿爸,一定要去吗?可不可以不要……”夏以绮咬着唇。
再一次苦着脸哀求。
“不行!你一定要去出口气,我己经跟老徐借好车了,你们马上就可以出发。
”不理会女儿的恳求。
福伯很坚持。
“可是阿爸……”夏以绮苦着张脸。
瞄了门口的男人一眼,她好想哭哦!为什幺要跟他同行啦?
“绮绮呀,阿爸知道你还想着那姓李的小子,阿爸这幺做是为你好,这样你也能死心。
”“阿爸,我根本没有想他……”
“唉!你别逞强了,”福伯完全不信她的话,“走走走,赶快上车。
不然你们就赶不上喜宴了。
”他拉着女儿的手。
将她塞进车里。
“阿爸……”
“阿刚呀。
好好照顾绮绮呀!你敢再欺负她。
老子就把你埋了!”福伯恶狠狠地警告。
“放心,我没那个种。
”屠向刚轻哼,油门一踩,黑色跑车立即驶出小镇。
“绮绮!加油呀!”福伯的吼声远远传来。
不只福伯,连镇上的人也摇旗呐喊着。
哦一夏以绮忍不住在心里呻吟,不懂事情怎会变成这样?
昨天阿爸一回家就叫她和屠向刚去参加喜宴,她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一大早就被拉起来打扮。
然后……她瘪着嘴。
瞄了旁边的男人一眼,直觉地把全部的错都归咎在他身上。
“屠向刚,你跟我阿爸说了什幺?”
“我能跟他说什幺?”屠向刚的声音也很冷。
被刀子威胁的人可是他耶!“不然我阿爸怎会叫你装我男友去参加喜宴?”她低嚷,看着他的眼神很不满。
“你怎幺不问你前男友干嘛还多事又寄一张喜帖过来?”屠向刚没好气地回她。
“你……”察觉到他语气里的怒意。
她抿了抿唇。
“你要是不愿意,干嘛不拒绝我阿爸?”害她也要走这一遭!
“夏小姐。
一把菜刀就在我面前晃。
你觉得我可以拒绝吗?”他的语气极恶劣。
夏以绮噤声,知道这种事她阿爸一定做得出来。
她咬了咬唇,闷闷地看向窗外,不说话了。
讨厌!这机车男凶什幺呀?见她不说话,屠向刚瞄她一眼,心情顿时更闷了。
该死的。
他是哪根筋不对呀?
从刚刚看到她之后,他的心情就有点差,连带地口气也好不起来,情绪变得好浮躁。
他不习惯这样的她,太……太亮眼了!让他忍不住心烦了起来。
喜宴会场门口,夏以绮看着摆在入口处的婚纱照。
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一定要进去吗?“怎幺,还念念不忘啊?看了人家的婚纱照。
难过伤心吗?”见她怔怔地看着婚纱照。
屠向刚冷声嘲讽。
才不是这样!夏以绮抿着唇瞪他一眼,不想理他。
“走,进去了!”屠向刚拉着她的手,硬拉着她进去,来到收礼金的柜台前,拿出红包,签了名。
签好名字后。
他抬起头。
见她一直盯着红包,薄唇一撇。
“放心,里面不是你想的那个价码。
”虽然他很想包那样。
不是就好……夏以绮松了口气,再怎样,人家都是办喜事。
包那个缺德价码,即使新郎是劈腿的前男友,她还是干不出来。
再说,她对李凯昱一点怨恨也没有呀!“走吧!进去了。
”屠向刚拉着她走进会场,随便找个位置坐下。
“我警告你。
你可别看到那对狗男女就哭。
”
“什幺狗男女?你讲话好难听!”夏以绮白他一眼。
“而且我才不会哭,又没什幺好哭的!”“是吗?”屠向刚轻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