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手指紧抓着丝被,她觉得脑子一片迷茫,只能本能地享受着让人销魂的情潮。
感觉到娇胴异常的湿热,水润的花径将男性紧紧包裹,甚至传来富有频率的收缩,申屠飞靖眯起眸,窄臀移动得更快,男性硕大猛力耸弄,两手也各捧住一只浑圆,随着抽送用力揉弄,将两团雪嫩蹂躏得肿胀沉甸。
胸前的酥麻混合着私处的快意,极致的绵密快感蔓延至全身,让她全身紧绷,再也压抑不住地松开贝齿高吟。
申屠飞靖立即吻住她的唇瓣,将那媚人的呻吟全数吻进嘴里,窄臀更奋力抽送几下,享受着水穴的痉挛收缩,直到最后一次的猛力贯穿,才甘心喷洒出灼热,贯满迷人的花壶。
瞬间,马车内只剩下两人的喘息,弥漫着甜腻的气味……
申屠飞靖缓下剧烈的粗喘,移开身子,抽出消软的男性,而随着他的离去,滑液也跟着从花心溢出。
“嗯……”他的离开摩擦过犹敏感的花壁,云白琥不由得逸出轻吟。
微弱低吟含着酥媚,让申屠飞靖身体紧绷,“你想要再来一次吗?”这样诱惑他,是想要他再扑倒她吗?
他是很乐意啦!不过马车停下很久了,再晃动就真的太明显了。
“爷,到客栈了,您要买些粮食吗?”车夫开口询问,时机抓得刚刚好。
拜托!他虽然耳聋,可不是笨蛋,几天下来,想也知道后头的晃动代表什幺,不过拿人钱财,他可不敢打扰。
因此虽然停在客栈前好一会了,可直到感觉后头安静了,他才敢出声。
听到车夫的声音,申屠飞靖唇角微勾,车夫的识相让他很满意,不过若让云白琥知道车夫早发现他们在车里做的事,她一定会羞愤至极,死也不出马车。
这女人脸皮比他想像的还要薄!她的疑惑和逃避,他全看在眼里,只是不说破,尤其看到她想开口却又不敢的模样……厚,简直可爱到爆!
难得呀,这个总是让人气得牙痒痒的女人也有这种表情,让他真想扑倒她——而他也确实扑了,还一次又一次地吃掉她。
她让他愈来愈欲罢不能,就像现在,她半掩着凤眸,小嘴微启,轻吐出微乱轻喘,半裸的身体犹透着一抹嫣红,乌黑的长发散乱地披在雪肤之上,让她看起来又柔又媚;明明才刚要过她一次,可身体却又起了熟悉的火热。
[热!书%吧&独#家*制^作]
“不……”一抬眸就看到那双黑眸真的灼热,云白琥一惊,赶紧拉起一旁的衣衫遮住身体。
“你休想!”她瞪他,凤眸却不自觉地扬着娇媚,小脸也泛着迷人绯红,却不知她这模样反而更诱人。
申屠飞靖眯了眯黑眸,虽然想再扑倒她,不过他若真的这幺做,这女人一定会砍了他!凡事适可而止,玩过头就不好了。
“你最好不要再这幺看我,不然我可不敢保证。
”那幺媚的眼神,摆明是在诱惑他!
云白琥一愣,凤眸瞪他一眼,“你在胡说什幺?”
“哦!”申屠飞靖呻吟,忍不住低头用力吻住她,“你要下马车吗?”
他压抑着体内欲火,吮着她的唇瓣哑声问道。
“嗯?”云白琥迷蒙着眸,凤眸瞅着他,娇媚的迷人模样让申屠飞靖轻叹口气,决定了!
“算了,你还是待在马车里好了。
”他可不想让她这可人模样被外头的人看到,“你乖乖休息,我买好东西就出发。
”
语毕,他随即下了马车,再待下去,他一定会恶狠狠地吃掉她!
申屠飞靖一离开,云白琥立即松了口气,他方才的眼神太灼热,那熟悉的火花让她以为他又会不顾一切地再次压上她。
她不觉得自己能反抗得了,因为他的眼神也让她的身体着火,浑身感到战栗般地酥麻……她无法抗柜他。
唉!怎会这样?怎幺一发现自己真正的心情,她就兵败如山倒,再也无法冷静,无法像以往一样面对他?
她变得像个没用的女人,就像之前为情消瘦、为了大姊夫而失去自信的大姊一样。
那时,看到往常自信高傲的大姊竟然变得那幺懦弱无助,她只觉得不可思议——只不过是一个男人而已,失去就失去,有什幺大不了的?
她对大姊的反应感到不以为然,可现在……她跟大姊有什幺两样?她不也因为害怕失去而不敢开口吗?
“唉!”云白琥咬着唇,不禁轻叹。
“你这个该死的小流氓!我真想掐死你!”突然,外头传来气急败坏的大骂声。
“呵呵!这词老套了,姓雷的,你要不要换个新的?”娇软又轻脆的声音挑衅地扬起。
云白琥一时好奇,掀开车帘一角往声音处望去。
只见一名少年沉着脸,恶狠狠地瞪着眼前的小姑娘,那小姑娘年约十二、三岁,梳了双髻,有张美丽的小脸,灵活的双眸瞄着少年,唇瓣勾着笑。
“牙尖嘴利的,小心我拔光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