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失控的味道。
失控,这样的字眼,秦昊其实并不喜欢。
冷静,理智,头脑清醒,是他一贯的追求。
就好比精密的机器能够时刻准确、高效地完成每一次的指令,永远以最理想的方式达到他的目标。
失控就代表着头脑发热,意味着出错的概率上升,意味着风险增加,这些都不是他需要的。
他以为他会讨厌这种失控的感觉。
但是,他承认,这种感觉,很爽。
不用去计较得失,不用去计算利益,没有条条框框的束缚,回归人类进化都未能抛弃的原始兽性,仅仅依靠本能动作。
快乐有如此简单。
秦昊舔了舔自己的牙,动作越发凶恶地攻击着少女。
“唔……唔……” 少女的凝噎呻吟听起来可怜又淫媚。
酒店的枕头很软,刘思彤略微被折起的体姿让她侧着脸深深陷进那弹软的棉花中,双手紧抓着洁白的枕头,划出条条道道的褶皱,散乱的乌发紧贴在汗湿的侧脸和脖子上,宛若洁白宣纸上被不慎泼洒开的墨花般。
“刘小姐还不肯承认吗?又快要高潮了吧?” 刘思彤噘着嘴,噙着泪,仍旧倔强道“就是不舒服……” “哎……”秦昊轻叹一口气,似很无奈。
“既然如此,那我也只好放弃了。”说完,秦昊果断地退出了少女的身体,仿佛没有丝毫留恋,让刘思彤不由怀疑他刚刚的动摇放纵都是假的。
诶?真的走了?刘思彤低下眼看他。
秦昊抽出自己的阴茎后身体往后一靠,顺势跪坐在床垫上,大喇喇露着挂满水淋淋、黏糊糊的肉棒,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似在等待着什么。
刘思彤知道他在等什么。
即将攀登极乐的小穴骤然失了肉棒,宛若从天堂顷刻掉落到了地狱,穴里的空穴如荒草蔓延,难耐的瘙痒迅速遍布全身,骚洞的肉壁不断地收缩、探寻,渴望那侵略者的回归。
他在等她求他!亲口承认她被他肏地很爽! 呸!这臭男人,坏得很! 嘴骚心黑,小肚鸡肠,走了才好!伟人曾说过,自己动手,丰衣足食。
女儿当自强,走了一个男人,她还有勤劳的双手! 刘思彤没好气地睨了秦昊一眼,娇手默默伸向自己的那敏感的洞口,却被秦昊眼疾手快地拦住,抽出混在一旁衣物里的领带,牢牢地绑住她蠢蠢欲动的双手,还很精致地打了个蝴蝶结。
“你干嘛!!”刘思彤气急败坏,双脚狠狠地在床上跺了两下。
干什么?!她自力更生都不行啦! 秦昊不语,只继续静笑着看她还能怎么办。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暗示,刘思彤竟从他那宛若假面的微笑上看出了一丝挑衅。
哼,没有双手我还有腿呢!动不动女生自慰还有磨腿一说啊!我自慰都不求你! 刘思彤气哼哼地想要并拢双腿,自我解决,却又被秦昊拉住双腿,撑开,纤长的双腿被迫向两侧大大打开,露出湿地一塌糊涂的水穴口,还在淫靡地吐着汁水。
“喂!”刘思彤是真的怒了!
“宁可自己动手也不愿向我开口,刘小姐是觉得自慰都比我让你舒服吗?”秦昊的语气依然温柔,刘思彤听得却是冷飕飕的。
但沉迷倔强人设的刘思彤同学依然作死地嘴硬道“没错!” 生气吧?气死你活该! 秦昊简直要被她气笑了。
“刘小姐这是把我当死的吗?” 秦昊绑着她的手,卡着她的腿,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划拨她微敞开的穴缝,惹得刘思彤两片贝肉时不时颤抖,那种蚂蚁啃噬的空虚感更盛了。
男人报复地用尖牙咬了口她的耳垂,语气幽幽道“也不知道火车里哭着求我动的是谁?亲口跟我说被肏的很舒服地又是谁?”
“喂!我什么时候说过‘被肏、肏……肏舒服’这种话了!”刘思彤又羞又气地辩驳。
我不是,我没有,你别瞎说!少在这添油加醋!她明明只是很不小心地说了“舒服”而已!
“嗯。”被戳破瞎说的秦昊可不觉得脸红,语气淡淡“刘小姐没有失忆就好。” 哎呀,一不小心又钻入他的套了。
她光被他的骚话刺激到,却忘了否认之前的话了。
刘思彤尴尬地想装作无事发生。
“所以火车上能承认,现在又不肯承认了?小骗子。” 秦昊狠狠地按上刘思彤穴口上的肉芽,恶意揉动,本就痒的难受的小肉穴更是翻江倒海起来,直接把刘思彤难受哭了。
而作恶者却毫无怜悯之心,一边继续手上的恶行,一边质问少女“想要吗?想要吗?想要我重新插回来吗?乖,说句‘好哥哥肏我’,哥哥立马满足你。” 呸,不要脸!谁是我哥哥! 刘思彤在心里鄙夷他,身体却是坚持不了了。
刘思彤进行了一番激烈的天人交战。
少女的松动是他意料之中的,秦昊对刘思彤是势在必得,他加了把火,扶着抖动的肉棍戳上那滑腻的肉洞口,淫水过于丰沛,他只需轻轻一顶,就轻易将那细缝破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