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颤颤巍巍地挺了起来,顶端冒着透明的前列腺液,正在兴奋地发颤。
檀泠像看见公狗发情一样,眼睛都微微张大了,“…”
“亲爱的,刚刚不是明明很舒服的吗,怎么又不给了。”诺亚眼巴巴地看着他,嘴上这么说,却没有放过的意思。
他眼睛幽沉沉的,像是一潭能吞噬血肉的沼泽,所有欲望在里面翻腾,像冲破笼梏的魇,此刻要得到救赎。
男人表情是好整以暇的,强壮的身体却带着强硬地覆了过来,“…好狠啊,差点踢残废了,你就心疼心疼老公吧,好不好?”
夜色深沉,伴随着壁炉中偶尔火星爆开的轻微噼啪声,床上两个人影交缠。
“呜呜…”
如同一只被情欲牢牢索住的动物,檀泠忘情地环住诺亚的脖子,像溺水时抱着属于他的路灯,在酣畅淋漓的性事里忘记所有的痛苦。
他一身雪白皮肉像是要融化的脂,小痣殷红得仿佛晕开...然而,他的神情却浸透在甜蜜与安详里,像是理智为了自保,回避了那点直觉的古怪异常。
好像被搞坏了…
最后一次高潮的时候,omega湿红漂亮的眼角滑落了一滴泪。
但这次是幸福。
一开始他有在回避全然地给予,因为诺亚太完美了,什么都说好,有时候又不像是真诚的。
然而此刻的着迷货真价实,就像有什么锁链被挣破了,檀泠忽然有点放声喊叫出来的冲动。
他带着一身深不见底的秘密,被日常中妥贴的呵护。从小赋予的教育和被改造后熟透淫荡的身体,很长一段时间矛盾的存在着,然后,现在,又在男人这种下流的、真实的、野蛮原始的冲撞里自由了。
仿佛终于离那些血肉横飞的往事远去,能够小心翼翼的拥有一点崭新的、充满爱的生活。
一直以来盘桓在脑海中让他痛苦与自厌的那种自我抨击的喧嚣好像暂时消失了,omega能感受到体内某处都在震颤的声音,似乎神经和骨骼都在融化。
充溢身体的血液和五脏六腑好像变成了一朵花,它正在悄无声息地膨胀出枝蔓,迭代般的吐蕊。
仿佛终于沦陷般的某种无可奈何,又心甘情愿,檀泠紧紧攀住了诺亚的身体,让他小指上的戒指紧紧压在自己胸脯下。
压出了红痕,但他却感觉畅快。
没有学过怎样爱,他全按照本能,感受到了诺亚的爱。他的灵魂回荡在半空,诺亚接受了他野生的欲望,让它降落。
“怎么哭了?”诺亚眼底一片不易察觉的腥红,像大型动物食肉后的餍足,他亲昵地舔着怀中人湿漉漉的眼角,无不感慨,“真有这么…棒吗。”
温柔的细语萦绕在檀泠的耳畔,他却一时没有听到。
檀泠睡着了。在某种彻底情投意合交融的满足感中。
他伏在那里,腮边浮着的那片旖旎的薄红,逐渐蔓延到脖颈以下的皮肤。
在酣畅淋漓的性事后,那副鲛人一样漂亮的身体几乎蒙了一层情雾,带着腰上几点青红的指印,前后都被肏到熟肿外翻、覆满肮脏精液的下体。
散乱的鸦青发丝盖住了他粉白的脸颊,眉眼间的沉郁、疏离和清冷都被撞散了,取而代之的是某种浅淡的温柔。
檀泠纤长的手指仍然扣在床单上,保持着某种脱力抓着的姿势——似乎在失去意识前,仍试图与他的爱人十指相扣而眠。
诺亚一点困意都没有,像吸了毒,兴奋到发狂。黑暗里,他睁着一对铮亮而满足的眼睛,用温热的湿布把omega的身体一寸一寸擦干净,连被粘液弄脏的粉白脚趾也抓着洗了,然后给他压了压被子。
在檀泠看不见的地方,诺亚俯身,在那雪白修长的颈后不解谗地亲了一口。
感受到突如其来的亲吻,睡梦中的美人不安地动了动。
男人轻手轻脚地钻进被窝,用赤裸高大的身体从后面搂住那副柔软的身躯,安抚似地摸着那头柔顺润泽的乌发,才终于将檀泠哄得陷入更深沉的酣甜美梦,omega修长的大腿夹紧被子,发出几声小动物似的哼唧声。
诺亚侧耳去听,咧开嘴,脸上带了自己也不知道的、聆听蒙召般的陶醉。
直到确认爱人真的熟睡,此时,男人才终于暴露本性。
略带遗憾地将脸埋在檀泠脖颈后,他龇出一处犬牙,在腺体那处凶狠地吻了又舔...就像叼着一块最鲜美的肉,喘着野兽般的粗气。直到那块雪白的皮肤弄得湿漉漉泛红,他才顿了顿,还是将嘴唇收了回去。
一想到檀泠刚注视他的样子...仿佛有万千灼烧般的针在心头涌动。是深渊最底层等在那儿多年、终于得到回应的欲望。
此刻,他温热的身体安稳伏在他怀里,身上都是他制造出来的痕迹。情欲里掷来的神色满带着全心全意的情愫,而不是以往那种躲避、恐惧与厌恶...
快乐几乎令每节骨骼都感到摧毁般的发痛。
他说错了,第一次摸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