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看到诺亚的性器,在床褥间,很模糊。
…那处颜色不深,只是不知道为什么,耻毛剃得干干净净,一丝都没有。
因此,尺寸也非常的分明。
檀泠混乱地想,难道这也是教义吗…
“你真的是beta吗。”
他迅速地把眼神收了回来,小声嘟囔。
欣赏着他脸上的红潮,诺亚一边叼着他的嘴唇,一边含笑说:“什么?”
被那根很大的东西挤着,檀泠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害怕,他不由自主地往后退,却险些撞到了床头,之所以是险些,是因为诺亚的手很快地抵在了他背上,替他挡住了。
“宝宝,让我看看…受不了了…”
那双在昏暗中仍然明亮的眼睛盯着他,得到檀泠微不可察的默许后,才俯下身。
他手指滚烫,一手圈着檀泠的阴茎,另一手掰开omega的最柔软的地方,注视着那里。
檀泠自己浑然不知道的是,他那里已经成熟了。
在日夜肏干犹如浇灌后,腔室内壁散发出一种果实熟透般柔软的腻红色,被手指拨开的时候,犹如层叠花瓣和中间带露阜芯,熟练而不安地翕张,仿佛一扇活生生的海葵,正吐出靡红的脂。
“诺亚…”檀泠说,雪白而高贵的身体已经泛起了一片一片的红潮,像过敏一样,“别…别看…”
连拒绝也温柔。
诺亚像是完全听不进去,眼底是猩红的,他俯下身,柔情蜜意地用嘴唇触碰那个地方。
檀泠剧烈地扑腾两下,脚趾无力地踢了踢。
“脏…”
他被R舔的时候从来不说脏,甚至不说半个字,态度相当冷淡,几乎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只有潮吹的时候,雪一样冰冷的脸色上会飘起若有若无的红色,才能看出情欲被迫来临的痕迹。
但此时却这样叫着“诺亚”,说自己脏。
快疯了…
男人的手突然很重,像兴奋得不行了,整张脸几乎都埋了进去,抱着臀口就开始一次又一次地嘬吸,简直像要吮干一个淋漓的熟桃里所有的汁水那样。
有力柔软的舌尖每次往里钻,覆在敏感处磨了几下,都要规律的停顿一两秒,直到美人体会到短暂而空白的酥麻,才相当恶劣地进行下一次。
“唔嗯…”
一上来就这样的激烈,檀泠受不住了,雪白的脖颈扬得高高的,带着点细碎的哭腔,像只受戮的羔羊,他往后躲,无奈修长的大腿被压在肩上,完全无法挣脱。
听到他含着春意的声音,诺亚一次又一次加重了舌头的力气,吮吸的水声在室内响起。
好久没有彻底做到这个程度,一道白光击中檀泠大脑的时候,他不由得失声呻吟,“唔唔——啊…”
就连嗓子好像也彻底打开了,发出的喘息又尖又艳;信息素疯狂地从颈后泄露,几乎像一朵糅碎的花,彻底绽放出所有的芬芳。
诺亚把脸撤出来,他脸颊上都是乱七八糟的汁水,一道微带浑浊的腥甜液体坠在高挺的鼻梁边,看起来异常的情色。
“弄脏了。”他笑着,指了指脸。
望着他,檀泠漂亮的瞳仁已经有点涣散了,手指无力地抽动了一下,似乎想做一个帮他擦去的动作。
“骗你的,不脏宝宝,是甜的花汁。”诺亚温柔地说,用手指揩了,然后放进嘴里,就这样一边死死盯着他,一边吸吮干净,喉结微动,像什么美味一样,
檀泠瞬间闭上眼睛。
他从脖子到眼皮都是红的,是那种情潮覆上来时候的反应,很动人。
“诺亚…”他轻轻叫着。
被诺亚放着躺在那里,omega下半身赤裸,成熟的性器在含吮后已经动情了,阴茎翘在那里,湿润的蚌肉小口小口地吐出黏腻的汁水。
男人应了一声,声音很沉,檀泠依稀间只见到他太阳穴青筋毕露,就像在忍耐什么一样,
诺亚一手摸着床头柜上的避孕套,动作很慢,似乎随时可以被爱人阻止。然后他叼了一只,用牙齿拆得半开。
“帮我套上,好不好,亲爱的。”男人拿明亮的眼睛盯着檀泠,示意他。
“…”
檀泠不知道想什么,停在那里没动。
过了几秒钟,他极其小声的声音从枕间传来:“别套了。”
诺亚倏然看去,雪白的美人就这样用双腿夹着他的腰,很暗的暖色灯光下,他羊脂玉一样的皮肤呈现出一种细腻柔软的质地,犹如油画中调匀出的最温柔的颜色。
于是诺亚深吸一口气:“宝宝,认真的吗?”
檀泠用脑袋蹭了一下他的胸,藏在碎发里的耳廓已经红透了。
像是没有说任何话,但依照他的性格,已经是回应和默许。
这是很难想象的时刻。Omega极少允许别人射在腔内,这是他们从小被教育的,除非他们完全给出生育的许可。
被磨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