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们的屎还不时终点,臭婊子会再吃一次,最终会变成她的屎。」
「你说的对,妈妈。当主人们在我的肚子上烙下‘母畜’两个字的时候,我都幸福的流泪了呢。还有我的脸上,也烙着两个字,你看到了吗,妈妈。」
此时的贱婊子才有点十八岁孩子的样子,向自己的妈妈炫耀着烙在自己身上的字,彷佛是考了很好的成绩,得到了别人的认可一样。
隋萌教导道:「你能这么想真是太好了,我们女人最漂亮的地方就是主人玩虐的地方,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讨主人欢心。我们虽然躯壳是女人,但是我们内心要把自己当成一件东西、一个玩具、一坨贱肉,不能有自己的想法。就算是有,那也得是主人让我们想什么,我们就想什么。就算是有,那也得是怎么讨好主人,怎么时时刻刻表现着自己的淫荡,怎么变着法作贱自己。你记住了吗?」
「贱婊子记住了。」
「那么,妈妈可要开始了哦。」
「从现在起,你不是我妈妈,你只是另一只和我争宠的贱母畜而已。」
隋萌面带笑容的,把手按在了贱婊子脸上
的伤口上。
贱婊子脸上烫字的地方,经过一晚上已经结痂了。
隋萌伸手就揭掉了贱婊子脸上的痂,这样的疼痛让贱婊子不由得痛苦的叫出声来。
隋萌把贱婊子脸上的「贱屄」
二字揭的血淋淋的,这还不算完。
然后隋萌伸出舌头就舔在了贱婊子的伤口上。
脓水、血水、口水,蜿蜒在贱婊子的脸上,和贱婊子的叫声交相辉映。
隋萌舔了一会儿贱婊子的伤口,然后转头走进了关押犯人的铁笼子那里。
没一会儿,她端着犯人们的屎盆子就出来。
一边走还一边说:「贱婊子,我来给你敷药了。」
说完,隋萌就从屎盆子里用手指头挑起一块儿屎,往贱婊子脸上的伤口涂抹,一边抹一边说:「烙完字以后,一定要在伤口上涂抹大便,这样一来,伤口会一直好不了,会不断地流脓并且散发恶臭。就算侥幸长好了,到了下雨阴天的也会奇痒难耐。」
大便涂抹到贱婊子的伤口上,凉凉的大便让贱婊子的痛苦减轻了一些,但是臭烘烘的大便气味儿和大便涂抹伤口的行为又让贱婊子觉得自己十分的变态和下贱。
贱婊子又想到这些大便竟然不是主人们的,而是那些昨天晚上轮奸了她一夜的囚犯们的,而且都不知道他们拉了不知道多长时间了。
而现在自己的妈妈居然把这些囚犯的大便涂到自己象征荣誉和身份的伤口上,让贱婊子不由得浪叫起来:「主人,贱婊子错了,贱婊子居然让那些肮脏囚犯的屎沾到了您赐给我的荣誉淫贱印记上。求您了主人,不要让这个贱货再抹了,贱婊子要您的大便。」
闻言隋萌停了下来,扭头跪下看向刽子手和狱卒们。
刽子手指了指墙角的屎盆子,说道:「两天了,还没倒过呢。」
贱婊子听完,连忙道:「你个老婊子,快,把主人的大便抹到我的肚子上。」
隋萌捧着囚犯们的屎盆子说道:「主人们都疼小贱屄,把大便给了小贱屄。我这个三十岁的老贱屄也没人疼。」
说完,隋萌就放下囚犯们的屎盆子,爬到墙角,端来刽子手和狱卒们的屎盆子,用沾满大便的手,继续抠贱婊子肚子上的「母畜」
二字。
又疼又痒的伤口保养环节,很快结束了。
接下来,隋萌又给贱婊子来了一套,夹板夹手指、夹脚趾,还用一种大号的夹板,夹贱婊子的烂奶子。
贱婊子的手指、脚趾都被生生夹断了,而贱婊子的烂奶子更惨,夹乳房的夹板生生把一部分脂肪和乳腺从贱婊子乳头的伤口处给挤了出来。
流动的红色血液、小葡萄串似的白色乳腺、泥膏状的黄色脂肪堆迭在贱婊子的烂奶子上,看上去又新奇,又变态,又让人生厌。
贱婊子虽然被虐的很惨,但是隋萌在虐她时,会时不时的刺激一下贱婊子的下体,并且会用语言对贱婊子进行羞辱。
所以贱婊子不但被虐的很痛苦,同时也感觉到自己内心的欲望正在被放大,心理和生理都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表现出来的情况就是,贱婊子一会儿浪叫,一会儿痛苦呻吟,一会儿大声的哭喊,一会儿痛骂隋萌,还时不时的向刽子手和狱卒们邀赏,彷佛她不是在被虐,而是在给主人们表演什么节目似的。
隋萌的虐待演示进行了一个小时,刽子手和狱卒们看的差不多了,也打算活动活动。
狱卒们把隋萌趴着捆到了桌子上,撂在桌子上的脑袋正好看到刽子手对贱婊子施虐。
于是,隋萌看着贱婊子被虐的血肉飞溅,浪叫连连;贱婊子看着隋萌被狱卒们干的大汗淋漓,淫声不断。
这母女二人动人的声音,让阴冷的监狱充满了男人们的欢乐。
中午饭的时候,隋萌和贱婊子也没闲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