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千上万张吸盘似得小嘴,牢牢地吸贴在他的柱身上,不断吮弄嘬吸,吸得肉柱上盘绕的青筋一下下激动地鼓跳。爽得男人头皮发麻,恨不得将身下的骚货狠狠肏死,却又发现性器被吸扯得过紧,连拔出来都困难。
“骚逼别吸那么紧,放松一点,想把我的鸡巴都吸下来吗?”
“唔……”纵然很想将这根肉屌完全锁在身体里,但季望姝压制住本能,微微放松了些。
下一刻,那根粗长的性器就忽然拔出,只留龟头还浅浅地卡在肉穴口,让刚刚才被完全开拓撑开的肉穴饥渴不已,穴壁上的媚肉不满地蠕动起来,然后立刻就被一根粗长的棍状物狠狠碾过。虬结微突的青筋碾磨过骚穴内层叠的肉褶与淫软的媚肉,敏感的穴壁霎时不受控制地簌簌喷水,像是被打开了什么淫贱的开关。
紧接着,就是连绵不绝的凶狠肏干,那根硕长的性器大开大合地开始顶肏插弄,在这湿热的逼穴里肆意进出。很快就将天性淫荡的肉穴彻底肏服,穴壁软绵绵地紧贴着柱身,将整根性器包裹地严丝合缝,一点空隙都没有,仿佛是天生的鸡巴套子。
胯下不断地悍然挺动,一下比一下粗鲁地狠狠肏进绵软的肉穴。激烈的性事舒爽难言,一杆长枪巨炮几乎每一次都要整根拔出肉穴,然后再直直地闯入。一杆进洞,直捣黄龙。顶部硕大的肉冠重重地碾在穴心上,碾得身下的娇躯微微颤抖,肉穴紧缩。
男人宽厚粗糙的大掌牢牢抓着两瓣肥软的臀,此刻原本白软的臀部已经完全看不出本来的模样,上面印满了深深浅浅的蹂躏痕迹。又因为不断的耸撞在空中无力地荡漾出肉波,楚楚可怜却又勾人心魂。让他放在上面的手忍不住蹂躏的力道更重,简直将一双肥屁股当成了玩具,肆意把玩揉弄成任何形状,看着绵软泛红的软肉从指缝间满溢到漏出来,就分外满足。
“唔,轻一点啊……屁股要被玩坏了……哈啊!几把头又顶到穴心了……呃啊,好爽……嗯……”
季望姝勉强抓过枕头放在栏杆上,才不至于每一次脑袋都生生地撞上铁质的栏杆。肉穴里那根不断侵入的硕长肉棍过于粗暴,一下下的肏干力度毫不留情。娇嫩的逼穴被这样狠狠侵犯,却只觉出了酥酥麻麻的爽意,穴壁上层叠的媚肉咬着柱身一下一下地吸吮。
简陋的铁床因为如此激烈的性事而不可避免地摇晃起来,发出吱呀吱呀的声响,脆弱得像是快要崩塌。而临床的响声也完全不弱于他们,两张破旧的铁床比起赛一样咯吱响个不停。幸好这里是一楼,否则他们只怕马上就要被楼下的人找上门来。
一声接一声的呻吟浪叫回荡在这间宿舍里,身下的淫穴被男人捣肏得犹如漏了的泉眼,内里的穴肉痉挛蜷缩,不断有黏腻温热的汁水被捅肏出来,一股股连绵不绝地浇灌浸透了男人深埋在其中的肥硕肉屌。季望姝听着汁液泛滥的肉穴被捣弄出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身体越发敏感起来。被顶磨到敏感点后,爽得不断发颤。
身后的男人实在体力充沛过于勇猛,结实坚硬的胯部不断将他的身体撞得乱晃前耸,后臀被撞击得啪啪作响。男人好像要将那一块块结实分明的肌肉中蕴藏的力道,全部都发泄在他一个人身上,从一开始的迅猛有力到现在越来越夸张。
伴随着强有力的快速捣干而袭来的就是铺天盖地的汹涌快感,简直要将他整个人都淹没溺毙在里面。浑身上下都软绵绵的没有一点力气,只有身后的那口肉穴依旧紧紧纠缠吮弄着教官胯下的大屌。
于是魏铮难以置信地发现,这骚货的肉逼简直越肏越紧,里面那些饥渴的软肉明明柔若无骨,却格外有力地可以紧紧挤压裹缠住他的性器绞缠吸吮。吸得男人完全臣服在这口淫软的肉逼下,已经完全被肉欲所掌控,沦为了一头发情的雄兽,完全失去理智地只知道压着身下的雌兽驰骋纵横。
“唔啊!骚逼被捅得爽死了……嗯,又喷水了……好爽!大鸡巴顶得好深……哈啊!顶到子宫了啊——!”
完全趴在床上的熟软妇人爽得瞪大了眼睛,无力的身躯猛然一颤,连子宫都被坚硬的肉屌狠狠奸淫进入的快感实在是爽得他控制不住地失声淫叫。硕大的肉冠完全进入到了宫腔内,十分激动地在娇嫩柔弱的子宫内肆虐搅弄,搅得他身体连连颤抖,简直爽得欲仙欲死。
肉穴内泛滥的汁液不断被肉杵一样的性器捣干得四处飞溅,淫液星星点点溅了两人满身,但更多的涓涓细流从穴口的缝隙中喷涌流出,将那军绿色的床褥浸湿了一大块,好像尿床了一样,用力一拧甚至还能拧出些汁液出来。
大腿根处的软肉早就已经通红一片,肉屌过度地顶撞肏干使得一圈穴口都被磨得红肿,两瓣肥软的逼唇被撑得外翻,挂着晶莹透亮的逼液蔫蔫地软倒在腿根处。季望姝觉得身后的男人好像发疯了一般,将他的身体当做了一个性爱娃娃,一下下的蹂躏奸淫简直好像要将他彻底肏死在这床上。
那张粉面桃腮紧紧地侧贴在被褥上,眼角脸颊全都是绯红的情潮,一张小嘴像是闭合不上一张,大大地张着,不断发出淫靡的呻吟。口中没有吞咽的口水顺着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