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一下一下,充满着力道。但很快就变得错乱起来,急促得犹如骤然降临的瓢泼大雨,豆大的雨点没有任何规律地啪啪落下,力道时重时轻,将这具绵软的身躯拍打得颤抖不止。
“嗯啊!好爽……鸡巴插得好快……哈啊……哦!又顶到骚点了……再快一点啊……儿子快肏死母亲……”季望姝被身后少年毫无经验的肏干给折磨得欲仙欲死,那根鸡巴简直就像在故意折磨他一样,一会格外急促用力,一会又十分轻缓。
有时那龟头猛然一下下撞击着他的骚点,简直要把他凿穿,快感积蓄得越来越多,在快要冲破闸门汹涌而下时,那抽插又变得轻缓起来,甚至故意不去顶那已经被插肿的骚点。这熟练的架势,让他真的怀疑身后的少年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但即使被吊着故意折磨,就是不愿意给一个痛快,骚穴里的媚肉也还是完全不计前嫌。只要一感受到那根庞然巨物的插入,就立刻热情地绞缠上去,穴壁紧紧包裹着肉棒的每一寸,严丝合缝地像个专为少年而生的鸡巴套子。就好像,当初将这少年生下来,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被少年用胯下的大鸡巴猛肏的一样。
“母亲,你的穴咬得儿子的鸡巴真紧?是怕我会离开吗?不用担心,今天儿子一定会将母亲由内到外全身上下都插个爽的,也算算尽一尽我为人子的孝道。”杭锦生咬着牙狠狠道,手上忍不住用力拍打着那两瓣肉臀。
原本还只是因为撞击拍打而有些微红的臀肉,现在已经成了极为艳红的颜色,尤其是一直被撞击的臀尖,简直是被撞肿了一样。
少年能感受到,自己正在抽插的骚穴实战经验十足,安全不像是他只有一些道听途说纸上谈兵的经验。那绞缠紧裹他肉棒的力道,穴壁上似有成千上万张小嘴极有规律地吸吮着他的肉棒柱身的熟练,都无一例外地彰显着这是被男人肏惯了的熟软肉穴。
尤其这穴简直敏感到不可思议,原先他只是在外面舔一舔,那穴口便刹不住一样不停流着口水。现在直接将硕大的肉屌插进去,几乎可以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摩擦肏干着穴道里的每一处,以至于这骚穴汁液横流得简直像是发了洪水,都已经快要把他的肉棒淹了。他只感觉自己正在肏干的,是一口水汪汪的弹润肉穴,轻轻一插,就响起咕啾水声。
“呜……好爽……嗯啊啊……”季望姝叫身后的少年紧抓着后臀啪啪顶胯肏干着不停,那绵软紧窄的骚穴早就已经被那硕大的阳具征服,完全是被捅开肏服的状态,痴迷而又渴求地不断吞吐着亲生儿子的肉棒。肉穴里那层叠的软肉和高低不平的褶皱,都已经完全被撑开抻平。
身前那根粉嫩的性器也激动到不行,已经勃起肿胀到了极限,在微凉的空气中散发着自己的灼热滚烫,随着骚穴内敏感点被一下下肏干的极端刺激快感而一下下地抽动着,顶端都已经成了深红色。
奶子挨着栏杆垂在身下,随着身体一下下地晃动着。淫靡不堪、红肿斑驳的两坨乳肉,若不是细看,简直认不出那是一对双乳。而它们都已经被蹂躏可怜成了这样,也还是没有被放过。少年的长臂直接绕到身前,抓住艳红的乳肉就开始揉弄把玩。上身被抬得微微前倾,臀部下压,更加贴近那勇猛结实的胯部。
忽然,那长驱直入的肉棒直直地戳到闭合的宫腔口,似乎是察觉到这里不同于其他地方的滑嫩,硕大的肉冠野蛮地反复顶撞那一处,让季望姝失神地瞪大双眼,惊叫着:
“不、不要……别顶那里……快拔出去,不要顶那——嗯啊啊!!”
恐慌让季望姝控制不住地求饶,却只让身后的少年更加兴奋地努力戳刺这一点。终于,那紧闭的子宫口就这么被强势地顶开,肉冠带着一小截柱身,直直地插入到了那藏在最深处的洞天福地。
“哈啊!插、插到子宫里了……唔啊……儿子的大鸡巴插进我的子宫里……太爽了……不能要了……呜呜!”
子宫?
杭锦生只愣了一瞬,很快就反应过来,眼睛微微发亮,即使母亲已经在身下被肏干得哭求颤抖,不愿意他将性器插入,他却格外兴奋地一次次用更强悍野蛮的力道一次次侵入那滑嫩紧窄的宫腔。
“子宫?是儿子曾经住过的地方对吗?母亲怎么这么急着让我拔出去呢,我可是曾经在里面住了快十个月呢!”
他居然插到了母亲曾经孕育他让他生长的地方,杭锦生简直激动到不行,尤其是想到自己在是如何在这肚子里慢慢成长,懵懂无知地住了快十个月,再阔别这么多年后又再次插入,就恨不得将胯下的肉棒整个全部塞入到那子宫里。
柔嫩娇弱的宫腔被不断侵入,季望姝无力地颤抖着身体,根本没有反抗的能力,只能任由儿子一次次地插入抽出,用那肉棒在自己的宫腔里肆意搅弄,将他顶得小肚子都微微凸起。
过度刺激的快感再加上心理上的冲击,他已经彻底沦陷在这不伦的肉欲中,完全被自己的儿子插干得失去了神智。双眼无力地翻着,已经彻底失去了神采,小嘴微张口中无意识地呻吟浪叫,涎水顺着嘴角不断滴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