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扯了一阵,她也没办法,由我放了别的带子,当我放好带子过来坐到沙发上的时候,她突然问了一句:「你刚才看着有感觉吗?」
我不知道怎么回答,她以为我不懂,就用手比划了一下,接着说:「就是那个,那个事情,有没有?」
我在工段收敛了些,但晓艳更加疯狂,跑来我的工作台前,坐着还要靠我;我师傅、还有另一个本台的女的,都很厌烦她。
然后我接着补充,「她好着呢,我不行。」
尽管这样,我们还是好着,上班的时候亲昵表现也逐渐展露出来。
她接着说:「好姑娘多的是,我劝你不要和她好。」
摸到了一把水,心里恶心,以为是尿,可就在这工夫,我忍不住射了,射在自己裤子里。
落,没有意义等等思绪都泛上脑袋,我爬起来就跑开了。
刘晓艳想和我谈物件,说真的,我也喜欢她,虽然听师傅们老私下谈论她和某某,但我没看见过,再说她的嘴里味道很好闻,手还绵的很,摸我鸡巴比我自己手淫强百倍,还有她的裆部,我也没弄明白呢。
她很生气,骂我不中用,我也觉得丢人,想给她擦掉射在那里的精液,讨好她,但那里浪迹一片,很丑陋,并没有什么吸引力,后悔和不安以及没意思再次出现在脑子里,她还唠叨着骂我,简直就索然无味。
她一走,那个女的不客气的用脏话骂晓艳,我就生气;这些我师傅都看在眼里,当那个女的去作业,她就问了:「你们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互连网的时代,我根本想象不出女人阴部的样子。
我怕有人回来,只让她脱了裤子,就急着爬上去想往里插,可是我是骑着她的,她并拢的腿只有缝隙,插不进阴道,她也着急,想把脚前的裤子彻底蹬掉,也许还想分开腿让我爬进去,但我不得要领,只冲动地在那缝隙里出进,当她终于蹬掉裤子,挣扎着分开腿,我却射了。
那时候的房子都是单位分的,结构简单而且窄小,我师傅家也一样,只有两个小房间,一个当客厅,一个当卧室。
我当然听不进去,还觉得她在侮辱晓艳,但我不能给她脸色,她是我师傅,亲的就像大姐姐。
师傅本来听了前面半句,想笑,但听到后面,就收住笑容,然后半天才说:「没事吧,太紧张了吧,那烂丫头吓的吧?」
我想说我不会,但不知道怎么表达,紧张的说了「不行」。
从我当了她徒弟,她给我带好吃好喝,还经常叫我去她家里吃饭看电视;她的老公叫张强,我叫张师傅,也把我当弟弟一样看待。
我更加别扭,刚好丝卷成熟了,我赶紧跑去作业。
我啃叽着无法表达,她就安慰我:「没事的,都多大人了,老实疙瘩,我怕你睡了人家,让人家赖上。」
正在我专注神情地刺激着,师傅就出现在我身后,我紧张又害羞,来不及关掉,她却笑道:「半天没声音,我就知道你搞鬼,弄这玩意看呀,羞不羞。」
张师傅是个维修工,天天上正常班,孩子已经五岁了,送去幼稚园,所以多数时间家里就只有我和王师傅在,她收拾房子,洗衣服,然后织毛衣,有时候也和我一起看录像。
于是我和她好起来,下班后去她宿舍玩,她也经常来我宿舍,这就给我们机会了。
开门看见她,我想压住回去穿衣服,可她硬挤进来,于是我们滚到床上,开始亲吻抚摩。
带子上有做爱的镜头,只能看到男的趴在女的身上起伏,别的都看不见,就这样都让我兴奋的手心在出汗。
我一下明白了,脸就红到脖子上,她也觉得不好意思,脸色同样泛红,可只是轻微的。
就凭这些,我就是再对师傅有意见,也不能说,还得装着听懂教诲的样子。
我弄了个香港的三级片,现在看来连三级都算不上,可好奇得厉害,没敢放她家,揣在怀里找机会准备看,一次下大夜班,我跟师傅去了,她知道我想看录像,就自己睡觉,让我看。
于是我低着头说:「我有做过,好像没进去里面。」
她就在卧室里睡觉,我在客厅看录像,开始放了个片子看,感觉师傅睡着了,就把怀里的带子放了,怕有声音,干脆关了音量。
这时候,我师傅警告我了:「林三,你真的喜欢晓艳吗,她有那么好吗?」
我不知道说什么,脸红着。
第一次的感觉,射精后怎么那么惶恐不安,后悔,失
我师傅家有个二十一寸的彩电,还拼命攒钱买了台录象机,那可是非常贵重的家庭电器了,于是我经常去她家看录像,休息了跑到市里找租带子的抱一堆回来,看完就让跑通勤的帮着还回去。
慌乱中我找到开关,画面终于在尴尬中消失了,可我师傅也好奇,要拿遥控器,我嫌尴尬,不给她。
这是什么意思,我不解
一个休息日,她来找我,其他人有上班的有去市里的,就我一个人睡觉呢,还没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