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突然听到远处传来了男女说话的声音。
钱金书边说边靠近罗汉床,原本就欲念难忍的钱金秀一闻到属於男人的独特气味,心里越发难受了,指着角落道:“你别过来,离我远些,嗯......”
“嫣儿......”
“自然是好东西了!好妹子,哥哥难道还能害你不成,哥哥还等着享你的福呢。”
“姐夫,不要!嫣儿只是胡说的!”
千万毅眉头一扯,心想这姑娘真傻,假山还不到一丈高,那男人就是摔一百次也摔不死人的!更何况,就连他也看得出那男子g本没有跳的意思,若是真想死的话,她一拉能拉得住,带着她一起掉下去倒是一点儿问题都没有。
嘴上如此说着,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朝钱金书怀里靠,眼睛更是一动不动地看着钱金书胯间,似乎想用眼神撕开那累赘物件,掏出那又黑又粗的阳物,立时塞进空虚难耐的小x,奋力抽c......她如此想着嘴里的呻吟声便越发大了,情不自禁地将手指c入了吐露着yy的小x里,模仿阳具抽c起来。
不过几息时间,男子已经将小姑娘的上衣剥开了,手压在银线绣花之上,捻住了一个n头儿兴奋难耐地
“好嫣儿,你要你不理我的话,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还不如跳下去了却残生的好......”
“啊......”
“好哥哥,帮帮妹妹,我实在是受不了!”,钱金秀哭哭啼啼地抱住他的腰,不停地往他身上蹭。
“好好好,你稍等等,哥哥准定会让你舒服。”
“姐夫......”
千万毅离了小院,却也无处可去,浑浑噩噩地逛到了与小院一墙之隔的大花园里,转了一会儿后又来到了假山之上,随意找了个地方便坐了下来,待脑海中福娘的影像消散得差不多时,他干脆在那里打坐调息起来。
仔细一听,说话的乃是一对年轻男女,女的十三、四岁,梳着双丫髻,男的估计二十出头,用金冠束发,二人身上的衣服都是丝绸制成,千万毅略一想便肯定了这二人应该是钱家的主子,至少不会是一般仆人丫环。
“姐夫你说什么呢,怪羞人的。”,小姑娘的声音娇娇软软的,调子拖得长长的,说后半句时应该是用手捂着了脸,声音一下子低了下来。
他正想离开之时,听到那男子道:“嫣儿乖乖,姐夫可算是见着你了。自上次见你一面,我这心里就只装得下你,别的什么都装不下了......”
钱金秀一声尖叫。
“别,你拿远些......我不想看到这东西!”
“哎哟,妹妹,你可别!”,钱金书一把抓住了她的手,很是後怕地说:“若是c破了该如何是好!”
站在屋顶的千万毅紧紧地皱起了眉头,缓缓地吐出了三个字:“姹女蛊。”
钱大小姐如今正赤条条地躺在罗汉床里,双腿夹得紧紧的,不停地相互磨蹭,嘴里哼哼唧唧地呻吟着什麽。
钱金秀反而捉住钱金书的手往x里塞。
原中央立着一座二层绣楼,钱金秀的闺房就在二楼。钱金书还未上楼就看到了守在楼梯口的两个丫头,赶紧加快脚步上了楼,直接冲到了卧房里。
“哎呀,姐夫你真坏,男女授受不清,嫣儿可是好人家的姑娘,怎么能......姐夫你坏死了,嫣儿不理你了!”
只是,千万毅看着不远处拥抱在一起啃着嘴的男女,心里不由得生起了羡慕之情,他也想将福娘搂住,就像......那男子对小姑娘做的一样。
钱金书将钱金秀推倒在床上,却走向了梳粧台,翻了一阵後翻出了他几日前送给钱金秀的盒子,转身回到了罗汉床前,钱金秀见了脸色一白,似乎欲念瞬间全消失了,不仅不来蹭他了,反而连连後退,直退到了床头无处可退才停了下来。
钱金秀不管不顾地说:“实在是忍受不住了,哥哥,好哥哥,你就让我,不,好哥哥,你帮帮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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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说的可是真心话,嫣儿,你 /> />姐夫的a口就知道姐夫绝对一个字儿都没说谎。”
“可是你自己说想做王妃,求着哥哥帮你想法子的。都到这个地步了,再过喂两个晚上就行了,就算你不愿意也由不得你了!”
待她看到钱金书後,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边哭边骂道:“你让我吃的究竟是什麽玩意儿,一日比一日难耐,下面空得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钱金书的手一触到妹子腿心处里的滑腻立马就心猿意马了,幸好他理智尚存,急忙又抽了回来,
千万毅这下便走不动了,这说的不就是他么,他如今也和那男子一样,除了福娘别的什么都装不下了。
钱金书拖住她的腿将她往怀里拉,将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腰两边,然後将盒子放在了她湿哒哒的腿间,在钱金秀的惊叫声中打开了盒子盖。